织者何人衣者谁,越溪寒女汉宫妃。
宫妃莫道无青史,马后先传大练衣。
织者何人衣者谁,越溪寒女汉宫妃。
宫妃莫道无青史,马后先传大练衣。
这首诗通过对比越溪寒女与汉宫妃的身份转变,以及对历史记载的探讨,展现了深刻的寓意。
首句“织者何人衣者谁”,以疑问的形式引出话题,织布的人是谁,穿衣服的人又是谁?这看似简单的问题,实则蕴含了对身份、地位和命运变化的思考。
接着,“越溪寒女汉宫妃”一句,将越溪的贫寒女子与汉宫的贵妇人并置,形成鲜明对比。越溪寒女可能只是平凡的织布者,而汉宫妃却是显赫的宫廷人物。这种身份的转变,反映了社会阶层的复杂性和流动性。
“宫妃莫道无青史”,这句话是对那些自以为在历史中无足轻重的人物的警示。它暗示,即使是最不起眼的人,也可能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痕迹,因为历史是由无数个体的故事构成的。
最后,“马后先传大练衣”一句,通过典故进一步深化主题。马后,即马皇后,是汉高祖刘邦的皇后,以其贤德著称。这里提到马皇后先于其他妃嫔传下大练衣,意味着即便是在权力和地位的背景下,道德和品质也是评价一个人的重要标准。这不仅强调了个人品德的重要性,也暗含了对历史记载公正性的反思。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细腻的对比和深邃的思考,探讨了身份、地位、历史记录与个人品质之间的关系,展现了作者对于社会现象和人性的深刻洞察。
南屏翁,斯文千古何终穷,清辉灵气斗牛充。
我从公家二老话此事,寒更支坐烛跋红。
哀哉人琴俱亡天地覆,有刀有玉谁错砻。
翁今岿然鲁灵殿,砥柱一叶万仞中。
朅来访我维摩室,我起于坐欣迎公。
惊呼绝叹吾道厄,客卿颖士委蒿蓬。
灶煤苇管不足用,宣城黟水无良工。
奈何盲卒乘钝马,欲写杰作称词雄。
赠公撒雷挥电施敏手,馀事渲染文字如飞虫。
我生哀伤所欠死,十年破砚烟雨濛。
一朝洗眼获玉句,金膏水碧浸方瞳。
翰墨场中身老大,期公盛气晚霞同。
峥嵘素论犹激烈,始信迂儒曲学如发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