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词客李空同,治第筑园学富翁。
地下定遭刘主笑,我犹如此况如公。
可怜词客李空同,治第筑园学富翁。
地下定遭刘主笑,我犹如此况如公。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薛蕙对李空同(即李梦阳)诗歌的评价。通过“可怜词客李空同,治第筑园学富翁”两句,薛蕙首先描绘了李空同作为文人的形象,他不仅拥有丰富的学问,还修建了府邸和园林,生活颇为奢华。然而,“地下定遭刘主笑,我犹如此况如公”则表达了对李空同作品的一种讽刺意味。这里提到的“刘主”,可能是指三国时期的刘备,暗示李空同的作品在某些方面显得过于自夸或不够深刻,以至于如果刘备这样的智者在地下看到这些作品,可能会发出嘲笑。最后两句“我犹如此况如公”则是薛蕙借以表达自己对李空同作品的评价,意指即便李空同的作品尚且如此,那么其他人的作品就更不用说了,流露出一种对当时文坛风气的批判态度。整体而言,这首诗展现了薛蕙对于李空同及其作品的独特见解,以及他对当时文学界现象的反思。
又海棠开后,楼上倍觉春寒。绿叶润,雨初乾。
爱远树团团。当时剩买名花种,那信付与谁看。
十载事,土花漫。但青得阑干。悲欢。
思人世、真如一梦,留不住、城头日残。
看眼底、西湖过了,又还见、赵舞燕歌,抹粉涂丹。
凭君更酌,后日重来,直是晴难。
记年时、快马上青云,而今衮衣还。
问公归何有,春风万斛,散满人间。
闻道金銮召对,风采动朝班。
宰相从来有,几个朱颜。
梅雨槐风清润,正台星一点,光照龙湾。
赴经纶馀暇,按行紫芝山。
念江南、民生何似,把囊封、奏上九重关。
须信道,济时功行,便是仙丹。
瞥然满屋飞金蛇,楼东楼西号火鸦。
天鼓百面一手挝,百年老柱神斧加。
妇女惊倒儿童哇,知君把钓江头沙。
明珠赤手龙颔拿,天翁发怒为此耶。
向来五鬼千夜叉,寒我饥我生眼花。
捧头惊窜如麇麚,从此不作穷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