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之浙河东,见之湘水南。
未归却相送,既喜复不堪。
行矣乞自便,帅幕或可参。
君方乘日长,勉为停朝骖。
我池有螃蟹,我园有黄柑。
闻之浙河东,见之湘水南。
未归却相送,既喜复不堪。
行矣乞自便,帅幕或可参。
君方乘日长,勉为停朝骖。
我池有螃蟹,我园有黄柑。
这首诗是宋代学者陈傅良所作的《送王南强赴绍兴签幕四首》中的第四首。诗人以浙河东和湘水南的景象开篇,描绘了友人即将远行的情境。他听说王南强要去浙东任职,亲眼见到他时,心中既有欢欣又带着不舍。诗人劝告朋友,既然被任命,不妨自行决定行程,或许能在帅幕中找到一席之地。他还鼓励王南强趁着年轻,抓住机会,不要过于留恋,尽管他自己也惋惜地提及家中池塘的螃蟹和果园的黄柑,那是对家乡的怀念,也是对友人的祝福。整首诗情感真挚,既有离别的惆怅,又有对友人前程的期待。
芳草池塘,绿阴庭院,晚晴寒透窗纱。玉钩金锁,管是客来唦。寂寞尊前席上,唯愁海角天涯。能留否?酴釄尽,犹赖有梨花。
当年曾胜赏,生香熏袖,活火分茶。极目犹龙骄马,流水轻车。不怕风狂雨骤,恰才称,煮酒笺花。如今也,不成怀抱,得似旧时那?
北风吹雁数声悲,况指前林是别时。
秋草不堪频送远,白云何处更相期。
山随匹马行看暮,路入寒城独去迟。
为向东州故人道,江淹已拟惠休诗。
同登科第皆清列,尚爱东畿一尉闲。
虽有田园供海畔,且无宗党在朝班。
甘贫只为心知道,晚达多缘性好山。
白首青衫犹未换,又骑羸马出函关。
屈原既放,三年不得复见。竭知尽忠而蔽障于谗。心烦虑乱,不知所从。乃往见太卜郑詹尹曰:“余有所疑,愿因先生决之。”詹尹乃端策拂龟,曰:“君将何以教之?”
屈原曰:“吾宁悃悃款款,朴以忠乎,将送往劳来,斯无穷乎?
“宁诛锄草茅以力耕乎,将游大人以成名乎?宁正言不讳以危身乎,将从俗富贵以偷生乎?宁超然高举以保真乎,将哫訾栗斯,喔咿儒儿,以事妇人乎?宁廉洁正直以自清乎,将突梯滑稽,如脂如韦,以絜楹乎?
“宁昂昂若千里之驹乎,将泛泛若水中之凫,与波上下,偷以全吾躯乎?宁与骐骥亢轭乎,将随驽马之迹乎?宁与黄鹄比翼乎,将与鸡鹜争食乎?”
“此孰吉孰凶?何去何从?”
“世溷浊而不清:蝉翼为重,千钧为轻;黄钟毁弃,瓦釜雷鸣;谗人高张,贤士无名。吁嗟默默兮,谁知吾之廉贞!”
詹尹乃释策而谢曰:“夫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物有所不足,智有所不明;数有所不逮,神有所不通。用君之心,行君之意。龟策诚不能知此事。”
《卜居》【秦·屈原】 屈原既放,三年不得复见。竭知尽忠而蔽障于谗。心烦虑乱,不知所从。乃往见太卜郑詹尹曰:“余有所疑,愿因先生决之。”詹尹乃端策拂龟,曰:“君将何以教之?” 屈原曰:“吾宁悃悃款款,朴以忠乎,将送往劳来,斯无穷乎? “宁诛锄草茅以力耕乎,将游大人以成名乎?宁正言不讳以危身乎,将从俗富贵以偷生乎?宁超然高举以保真乎,将哫訾栗斯,喔咿儒儿,以事妇人乎?宁廉洁正直以自清乎,将突梯滑稽,如脂如韦,以絜楹乎? “宁昂昂若千里之驹乎,将泛泛若水中之凫,与波上下,偷以全吾躯乎?宁与骐骥亢轭乎,将随驽马之迹乎?宁与黄鹄比翼乎,将与鸡鹜争食乎?” “此孰吉孰凶?何去何从?” “世溷浊而不清:蝉翼为重,千钧为轻;黄钟毁弃,瓦釜雷鸣;谗人高张,贤士无名。吁嗟默默兮,谁知吾之廉贞!” 詹尹乃释策而谢曰:“夫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物有所不足,智有所不明;数有所不逮,神有所不通。用君之心,行君之意。龟策诚不能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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