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非照境,境亦非存。光境俱忘,复是何物。
百草头上,罢却干戈。
光非照境,境亦非存。光境俱忘,复是何物。
百草头上,罢却干戈。
这首诗以禅宗的思维为底蕴,探讨了“光”与“境”的关系以及超越世俗的概念。诗人通过“光非照境,境亦非存”这句话,表达了光与境并非独立存在,而是相互依存的关系。进一步,“光境俱忘,复是何物”,则引导我们思考在超越了光与境的分别之后,究竟还剩下什么本质的存在。这种追问触及了哲学和宗教的核心问题——存在的本源。
“百草头上,罢却干戈”则是对和平与和谐的向往。在自然界的百草之上,诗人希望人们能够放下争斗,追求内心的平静与和谐。这不仅是一种对自然美的赞美,更是对人类社会和谐共处的理想表达。
整体而言,这首诗以简洁的语言,深刻地探讨了存在、和谐与超越的主题,体现了宋代禅宗思想对中国文化的影响,以及诗人对于宇宙真理和个人精神境界的追求。
犬吠出深巷,鸡鸣上树木。
月黑四无人,胡尘眯人目。
顷者五诸侯,兵败于函谷。
苏君无相权,赂秦地遂蹙。
遗民念旧主,千家齐夜哭。
男儿重意气,大雠须报复。
专诸善烹鱼,要离能击筑。
嬴政非王僚,成败恐难卜。
子房游下邳,白龙改鱼服。
桥边受异书,人前不敢读。
于留遇真龙,运筹得秦鹿。
英雄灭虎狼,万姓受其福。
当其未遇时,亡命亦雌伏。
古来非常人,厄穷天使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