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有饿夫,褰裳欲从之!
或言举世腴,君癯宁有辞?
流水淡须眉,天真所繇来。
况也朝市改,志士寡深杯。
疗饥托薇藿,宁识招隐诗!
今古多肉食,谁为天下才?
珍重墨胎氏,灵龟幸见贻!
西山有饿夫,褰裳欲从之!
或言举世腴,君癯宁有辞?
流水淡须眉,天真所繇来。
况也朝市改,志士寡深杯。
疗饥托薇藿,宁识招隐诗!
今古多肉食,谁为天下才?
珍重墨胎氏,灵龟幸见贻!
这首诗是明代抗清名将张煌言的作品,他以陶渊明的风格表达了对时局和个人境遇的感慨。诗中,诗人自比为“西山有饿夫”,寓言自己身处困境,衣衫褴褛但仍渴望追随理想。他质疑世俗的富足和浮华,认为真正的精神价值在于保持本真,而非追求物质丰盈。
“流水淡须眉”一句,借自然景象表达淡泊名利的态度,而“天真所繇来”则强调回归自然和内心的纯真。诗人感叹世事变迁,志士少有饮酒共论天下大事的机会,转而寄情于薇藿(野菜)以疗饥,暗示了对社会现实的无奈与讽刺。
最后,诗人批评当世权贵者大多贪图享乐,无人真正关心天下苍生,表达了对贤才匮乏的忧虑。他向“墨胎氏”(可能指墨家或读书人)发出呼吁,希望他们能像古代的墨子一样,关注民生疾苦,传递智慧与良知。
整首诗情感深沉,语言质朴,体现了张煌言在动荡时代坚守理想,呼唤贤才的情怀。
地与南荒接,梅花合早开。
如何长至后,不见一杖来。
政尔缘霜早,多应待雨催。
檐边有独树,日绕故千回。
是邦且熟无多收,况于水旱相为忧。
使君奏课避非实,檄公按视临田畴。
民闻公来相告语,活国忧民公自许。
平时爱我如恐伤,今胡不能为轻赋。
人生衣食固有端,作苦宁敢求自安。
分当戮力给公上,何意年岁逢艰难。
吾君德盛过文景,诏书屡下民惟省。
公其为我谢使君,考虽下下民安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