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弭棹龙江市,曾瞻故人衡宇。
树隔琴床,芸香书屋,捣药时鸣清杵。壶签报午。
想频拂词笺,闲修花谱。
如此幽闲,雅宜连榻听风雨。多君曳裾相府。
纵风流文采,终带清苦。
借筋筹帷,持杯说剑,长历汉台秦础。寻幽访古。
便后约须期,细论重与。岁晚山中,茯苓还共煮。
去年弭棹龙江市,曾瞻故人衡宇。
树隔琴床,芸香书屋,捣药时鸣清杵。壶签报午。
想频拂词笺,闲修花谱。
如此幽闲,雅宜连榻听风雨。多君曳裾相府。
纵风流文采,终带清苦。
借筋筹帷,持杯说剑,长历汉台秦础。寻幽访古。
便后约须期,细论重与。岁晚山中,茯苓还共煮。
这首元末明初的《齐天乐·其七》是邵亨贞对友人王原吉在龙江别业的追忆和赞美。诗人以去年来访的情景为引,描绘了友人的居所环境,琴声悠扬,书香四溢,捣药声清脆,显示出一种宁静而高雅的生活气息。午时壶签报时,友人忙于修撰花谱,闲暇之余,两人相伴听雨,更显其悠闲自在。
接着,诗人称赞友人才情出众,虽身处官场,但保持着清苦的节操。他们一起讨论国家大事,饮酒论剑,仿佛回到了汉台秦础的历史场景。诗人期待未来能再次相聚,深入探讨历史与隐逸生活,最后以共煮茯苓结尾,寓意深厚的友情和对山林生活的向往。整首词情感真挚,语言优美,展现了作者对友人及其生活环境的深深敬仰和怀念。
明器夜为人,幽宫尽婚婿。
此事容有之,要非是常纪。
尝闻掘冢徒,自言习见鬼。
齿骨满百年,比次作泥委。
水银筑长河,鱼膏灯玉几。
苦作沙丘仪,未免劫时毁。
客有明月珠,一夕失所在。
黄金饰椟箱,洵美亦何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