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家自昔擅华腴,后来杰出多文儒。
往羡珥貂光七叶,今看甲第雄二都。
骢马重行洛阳陌,霜雪飘零旧台柏。
勋名继美垂百年,纷纷堂构昭遗迹。
君家自昔擅华腴,后来杰出多文儒。
往羡珥貂光七叶,今看甲第雄二都。
骢马重行洛阳陌,霜雪飘零旧台柏。
勋名继美垂百年,纷纷堂构昭遗迹。
这首明代王立道的《赠张司厅》描绘了张家世代显赫的文化氛围和家族荣耀。首句“君家自昔擅华腴”赞美张家自古以来就享有丰富的文化底蕴,接着“后来杰出多文儒”进一步强调家族中出类拔萃的人物多为文人儒士。诗人以“往羡珥貂光七叶”回忆过去张家子弟佩戴貂蝉冠的荣耀,暗示家族历史上的显赫地位。
“今看甲第雄二都”描述了张家如今在京都的府邸雄伟壮观,与东西两京的繁华相媲美。接下来,“骢马重行洛阳陌,霜雪飘零旧台柏”通过描绘骢马在洛阳街头穿行,以及旧时台柏在风雪中屹立的画面,展现了张家过去的辉煌与岁月的痕迹。
最后两句“勋名继美垂百年,纷纷堂构昭遗迹”总结了张家的功业和美德代代相传,百年间留下了显著的痕迹,家族的辉煌不仅体现在物质财富上,更在于精神文化的传承。
整体来看,这首诗是对张家显赫门第的赞美,同时也寓含了对历史沉淀和家族传统的敬仰。
维离之方,维丙之穴。谁幽尔宅,自濡自沫。
惟性是适,与汩俱入。莫厝其罬,亦孔之黠。
维夏之时,维孟之月。谁浪尔迹,于哺于歠。
惟物是訹,与潏俱出。莫税其罼,亦孔之拙。
天予之骨,其鲠如鲮。道与之肉,其糜如鯹。
非美人口,可昌我龄。奈何薄味,从尔休声。
曲氏倾意,人动情。
虽彼相欺以机械,亦由自暴其神灵。
彼名有累兮彼生,吾生奚用兮吾名。
东山未为高,坐觉鲁之小。
更上泰山巅,天下不胜眇。
公作如是观,所学胡可料。
父兄自磨磋,师友相揉矫。
犹恐眼未高,著脚江湖渺。
才疑辄遍参,一悟百高了。
今簸增城糠,冗不废舒啸。
数椽立江头,万象生木杪。
揆之高了机,抚掌成独笑。
或指罗浮尖,又出凤凰表。
尝试登罗浮,凤凰仅毫秒。
洙泗圣人门,等级盖不少。
抬头空仰高,瞑目谁见晓。
能拍十哲肩,不失速而肖。
要策参之勋,守约始为妙。
更与约相忘,混沌安得窍。
公馀勿哦松,回光返自照。
学诗如参禅,慎勿参死句。
纵横无不可,乃在欢喜处。
又如学仙子,辛苦终不遇。
忽然毛骨换,正用口诀故。
居仁说活法,大意欲人悟。
常言古作者,一一从此路。
岂惟如是说,实亦造佳处。
其圆如金弹,所向若脱兔。
风吹春空云,顷刻多态度。
锵然奏琴筑,间以八珍具。
人谁无口耳,宁不起欣慕。
一编落吾手,贪读不能去。
尝疑君胸中,食饮但风露。
经年阙亲近,方寸满尘雾。
足音何时来,招唤亦云屡。
贱子当为君,移家七闽住。
蝉噪高柳岸,鹭飞远沙汀。
萧然感予怀,清静游神庭。
老树失故绿,残芳谢微馨。
胡为趣召节,日日晨昏星。
放缆西兴渡,落帆浙江亭。
恭惟陛下圣,万国瞻仪刑。
黼座悬日月,孤灯耿荧荧。
况复如许病,自知不能廷。
所以乞闲散,庶几守沈冥。
方虞秋霜严,翻得春露零。
再闻芸草香,一洗海物腥。
父老喜我来,无异化鹤丁。
儿童喜我来,小驷骑青青。
谅有隔生契,不然定谁令。
四海习凿齿,几年读书萤。
新诗中律吕,虽美无人听。
鸣声勿浪出,坐待轩皇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