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身何处最堪怜。夜半孤灯梦里天。
鬓白每因愁长出,泪红抵为恨流穿。
心上月,梦中言。几时得遂几时圆。
当初只说多情好,谁信多情是病源。
此身何处最堪怜。夜半孤灯梦里天。
鬓白每因愁长出,泪红抵为恨流穿。
心上月,梦中言。几时得遂几时圆。
当初只说多情好,谁信多情是病源。
这首明代词人高濂的《鹧鸪天·代作》以细腻的情感描绘了主人公的孤独与哀愁。首句“此身何处最堪怜”直抒胸臆,表达了词人对自己境遇的深深自怜,仿佛在问:我身处何地最为可怜?接下来的“夜半孤灯梦里天”通过夜晚独对孤灯的场景,进一步渲染了寂寞和无尽的思念。
“鬓白每因愁长出,泪红抵为恨流穿”两句,运用夸张手法,写出了愁苦使词人容颜憔悴,白发频添,泪水如血,直抵心中的恨意。这两句形象生动,情感深沉。
“心上月,梦中言”暗示了词人对远方之人的深深思念,以及无法言说的心事。结尾两句“几时得遂几时圆”,借月圆象征团圆,表达了对美好愿望的期盼,同时也揭示了现实中的无奈和缺憾。
最后,“当初只说多情好,谁信多情是病源”以反问收尾,揭示了词人对多情带来的痛苦和困扰的反思,多情原来竟是痛苦的源泉,这是一份深情而又苦涩的自我剖析。
整体来看,这首词情感真挚,语言朴素,通过日常生活细节和内心独白,展现了词人深沉的哀愁和对生活的无奈感慨。
平生爱书更爱画,辋川梦寐王维写。
双瞳忽睹范生图,蒙庵笑比连城价。
高峰秀出庐与嵩,东风吹绿花茸茸。
重冈叠嶂几回伏,怪石绝涧相奔舂。
巍峨梵刹倚空表,俯视沧溟一杯小。
古苔半没石径纡,野竹斜笼翠云杳。
蹇驴散步者何人,芒鞋藜杖青纶巾。
扪萝陟峻豁真趣,煮茗谈空逢暮春。
鬼工擘断中峰路,桑柘阴连不知处。
几家老稚不出门,啄木声残庭外树。
春泉百道冲石桥,徵君书屋临山椒。
学成不上干时策,谷口鹿门甘寂寥。
我题此景神飞越,便欲溪头弄明月。
谁能置我高堂中,万斛洪涛喷晴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