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礼继康成,文如韩柳欧王,犹其余事;
浮槎高博望,功匹曾胡江左,各有千秋。
写礼继康成,文如韩柳欧王,犹其余事;
浮槎高博望,功匹曾胡江左,各有千秋。
此挽联以高度概括之笔,赞誉郭嵩焘之学识与功绩。上联“写礼继康成,文如韩柳欧王,犹其余事”中,“写礼”指郭嵩焘在礼学上的贡献,继康成(即郑玄)之后,继续发扬光大。此处将郭嵩焘的学术成就与韩愈、柳宗元、欧阳修、王安石并列,意在强调其文采斐然,不仅限于学术研究,还体现在文学创作上。
下联“浮槎高博望,功匹曾胡江左,各有千秋”则进一步赞扬郭嵩焘的外交与学术活动。其中,“浮槎高博望”借用典故,形容郭嵩焘出使外国,犹如乘槎而上,探索未知,其精神与汉代张骞出使西域的博望侯相类。而“功匹曾胡江左”则是将郭嵩焘的外交功绩与东晋名臣曾巩、胡广相比,意在肯定他在处理国际关系方面的卓越成就。最后,“各有千秋”四字,则是对郭嵩焘在不同领域所取得成就的高度评价,表明其贡献独特且不可替代。
整体而言,此挽联通过对比和引用历史人物,巧妙地展现了郭嵩焘在学术、文学、外交等多个领域的杰出贡献,以及其深远的影响。
半额微黄金缕衣,玉搔头袅凤双飞。
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
眼波横秀。
乍睡起、茸窗倦绣。
甚脉脉、阑干凭晓,一握乱丝如柳。
最恼人、微雨慳晴,飞红满地春风骤。
记帕折香绡,簪敲凉玉,小约清明前后。
昨梦行云何处,应只在、春城迷酒。
对溪桃羞语,海棠贪困,莺声唤醒愁仍旧。
劝花休瘦。
看钗盟再合,秋千小院同携手。
回文锦字,寄与知他信否。
珠璧方辉耀,菁华未寂寥。
极知身作崇,何用食为妖。
牺象收儒庙,箫笳咽市桥。
作心纱帽冷,三径雨潇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