瞢腾春梦弄夹衣,压阑干、凭损玉肌。
小玉向、纱窗报,坼红墙,园笋乍肥。
马蹄得得穿花外,正邻家、荡子早归。
叹樱桃、都谢了,怪伊行没个信儿。
瞢腾春梦弄夹衣,压阑干、凭损玉肌。
小玉向、纱窗报,坼红墙,园笋乍肥。
马蹄得得穿花外,正邻家、荡子早归。
叹樱桃、都谢了,怪伊行没个信儿。
这首《恋绣衾·春暮二首(其一)》由清代词人陈维崧所作,描绘了一幅春末时节的细腻画面,充满了对时光流逝和情感的感慨。
词中以“瞢腾春梦弄夹衣”开篇,形象地描绘了春日里慵懒的梦境与穿着夹衣的情景,透露出一种闲适而又略带忧郁的气息。接着,“压阑干、凭损玉肌”,通过细腻的笔触,展现了女子倚靠栏杆时的柔美姿态,以及因长时间倚靠而感到的轻微不适,这种细节描写让人感受到词中人物的细腻情感。
“小玉向、纱窗报,坼红墙,园笋乍肥。”这一句则将视线转向室外,通过小玉向纱窗外报告春的消息,暗示着春天的生机与活力正在逐渐消逝。红墙的破拆和园中初长的肥嫩竹笋,既是对自然景象的描绘,也是对时光流转的隐喻。
“马蹄得得穿花外,正邻家、荡子早归。”描述了一位男子骑马归来的情景,马蹄声声,穿过了花丛,与邻家的荡子早归形成对比,或许暗含着对远方游子的思念或是对某种离别情境的感慨。
最后,“叹樱桃、都谢了,怪伊行没个信儿。”以樱桃的凋谢作为春暮的象征,表达了对美好事物消逝的惋惜之情,并以“没个信儿”来表达对某人的思念或期待,却始终未得回应的无奈与失落。
整首词通过对春末景象的细腻描绘,以及对情感的深刻抒发,展现了陈维崧在词作中独特的艺术风格和情感深度,让人在欣赏之余,也能感受到他对自然与人生的深刻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