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观文忠公,四子皆超越。
仲也珠径寸,照夜光如月。
好诗真脱兔,下笔先落鹘。
知音如周郎,议论亦英发。
文章乃余事,学道探玄窟。
死为长白主,名字书绛阙。
(熙宁之末,仲纯父见仆于京城之东,曰:“吾梦道士持告身授吾曰:上帝命汝为长白山主,此何祥也?”明年,仲纯父没。)
伤心清颍尾,已伴白鸥没。
喜见三少年,俱有千里骨。
千里不难到,莫遣历块蹶。
临分出苦语,愿子书之笏。
我观文忠公,四子皆超越。
仲也珠径寸,照夜光如月。
好诗真脱兔,下笔先落鹘。
知音如周郎,议论亦英发。
文章乃余事,学道探玄窟。
死为长白主,名字书绛阙。
(熙宁之末,仲纯父见仆于京城之东,曰:“吾梦道士持告身授吾曰:上帝命汝为长白山主,此何祥也?”明年,仲纯父没。)
伤心清颍尾,已伴白鸥没。
喜见三少年,俱有千里骨。
千里不难到,莫遣历块蹶。
临分出苦语,愿子书之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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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诗是北宋时期文学家、政治家苏轼的作品,名为《送欧阳推官赴华州监酒》。从鉴赏角度来看,这首诗是一篇送别之作,表达了作者对友人欧阳推官赴任华州监酒时的依依不舍和美好祝愿。
首句“我观文忠公,四子皆超越”直接点出了被送别者的身份及其家庭背景。这里的“文忠公”指的是欧阳修,他是北宋著名文学家、政治家,也是苏轼的前辈。欧阳修之所以被尊称为“文忠公”,不仅因为他的文学成就,更因其清廉正直的人格魅力。
接下来的“仲也珠径寸,照夜光如月”描绘了一个优美的画面,其中“仲也珠径寸”形象地表达了一种珍贵与精致,而“照夜光如月”则展现了这种珍贵之物发出的光芒,如同夜空中的明月,既洁净又宁静。
“好诗真脱兔,下笔先落鹘”一句颂扬了欧阳推官的文学才华,形容其下笔如同狩猎,迅捷而准确。这里的“脱兔”和“落鹘”都是比喻,用来强调诗人创作上的敏捷与技艺。
“知音如周郎,议论亦英发”则进一步赞美欧阳推官不仅文学上有所建树,在品鉴音乐和参与政治讨论时也同样表现出色。这里的“周郎”指的是三国时期的周瑜,以其聪明多谋著称。
以下几句“文章乃馀事,学道探玄窟。死为长白主,名字书绛阙。”则转向了对欧阳推官人生态度和精神追求的赞扬。“文章”在这里不仅是文学创作,更代表了一种修养与学问,“学道探玄窟”表明作者对于深奥哲理的探索和追求。最后两句则预示了即便是死亡,也能成为某种精神象征的主宰,名字被永恒记载。
“伤心清颍尾,已伴白鸥没。”这几句话语带哀伤,诗人表达了对友人的依依不舍之情。清颍河畔,白鸥相随,是一种美好而又难以长久的景象。
“喜见三少年,俱有千里骨。”这里所指的“三少年”是欧阳推官及其同行,他们都拥有远大的志向和非凡的才华。诗人对此感到欣慰,因为他们都有着不同寻常的气质。
“千里不难到,莫遣历块蹶。”这两句表达了作者对于友人的鼓励与期望,希望他们能够一往无前,不被世俗的困顿所阻。
最后,“临分出苦语,愿子书之笏。”诗人在送别时刻,对欧阳推官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并希望这份心意能像古代的竹简一样,被永久地记住。
总体而言,这首诗不仅展示了作者深厚的情谊,更展现了对友人才华和品格的高度评价。苏轼在诗中运用了一系列生动形象和深刻比喻,不仅表达了个人的情感,也反映了当时文人士大夫对于理想、志向及精神追求的一种集体心声。
一日日,作老翁。一年年,过春风。
公心不以贵隔我,我散唯将闲伴公。
我无才能忝高秩,合是人间闲散物。
公有功德在生民,何因得作自由身。
前日魏王潭上宴连夜,今日午桥池头游拂晨。
山客砚前吟待月,野人尊前醉送春。
不敢与公闲中争第一,亦应占得第二第三人。
劝君买取东邻宅,与我衡门相并开。
云映嵩峰当户牖,月和伊水入池台。
林园亦要闻闲置,筋力应须及健回。
莫学因循白宾客,欲年六十始归来。
路傍埋骨蒿草合,壁上题诗尘藓生。
马死七年犹怅望,自知无乃太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