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佛有至言,烦恼即菩提。
我非此境界,窃谓佛见欺。
颇疑顽钝者,受用佛与齐。
愿得安心方,期不到死迷。
我佛有至言,烦恼即菩提。
我非此境界,窃谓佛见欺。
颇疑顽钝者,受用佛与齐。
愿得安心方,期不到死迷。
这首诗《感怀(其三)》由陈曾寿在清末近现代初创作,以深沉的哲思和对人生、佛教的独到见解,展现了诗人内心的挣扎与思考。
首句“我佛有至言,烦恼即菩提”,引用佛教教义,指出佛陀的至高言论,认为烦恼与觉悟(菩提)是同一过程的两面,暗示了通过面对并克服烦恼,人可以达到精神上的觉醒与解脱。
接着,“我非此境界,窃谓佛见欺”表达了诗人对于这一教义的疑惑与质疑。他自认并未达到佛陀所言的境界,怀疑佛陀可能对世人有所误导,流露出对传统信仰的反思与批判。
“颇疑顽钝者,受用佛与齐”进一步阐述了诗人对某些人盲目信奉佛教,却未能真正理解其深意的批评。他认为,真正的智慧不应只是表面的接受,而应深入理解其内涵。
最后,“愿得安心方,期不到死迷”表达了诗人寻求内心平静与真知的愿望,希望在生前就能找到心灵的归宿,避免死后仍处于迷惑之中。这反映了诗人对生命意义的深刻探索和对精神自由的向往。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探讨佛教教义与个人体验之间的矛盾,展现了诗人对人生、宗教与自我认知的深度思考,以及对内心平静与真理追求的渴望。
北陆严凝,东郊料峭,化工争付归期。
前村夜来雪里,先见纤枝。
想像靓妆淡伫,钗头翡翠茧蛾儿。
冰壶莹,坐间静对,姑射仙姿。潇洒处,非艳冶最奇。
是名赋、处士新诗。尊前坐曲,忍听羌管频吹。
试问占先众卉,微笑不奈苦寒欺。
何须问,定应未羡,桃李芳菲。
五纪更运,三正递升。勋华既没,禹汤勃兴。
神武命代,灵眷是膺。望云彰德,察纬告徵。
上纽天维,下安地轴。徵师涿野,万国咸服。
偃伯灵台,九官允穆。殊域委赆,怀生介福。
大礼既饰,大乐已和。黑章扰囿,赤字浮河。
功宣载籍,德被咏歌。克昌厥后,百禄是荷。
骄虏初南下,烟尘暗国中。
独召李将军,夜开甘泉宫。
一身许明主,万里总元戎。
霜甲卧不暖,夜半闻边风。
胡天早飞雪,荒徼多转蓬。
寒云覆水重,秋气连海空。
金鞍谁家子,上马鸣角弓。
自是幽并客,非论爱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