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理铜山相竟真,一簪今日不随身。
死教赤棒先笞鬼,生作苍鹰乱击人。
钜万囊中空掩敛,无双花底太横陈。
十年田窦谈因果,东市朝衣又斩新。
纵理铜山相竟真,一簪今日不随身。
死教赤棒先笞鬼,生作苍鹰乱击人。
钜万囊中空掩敛,无双花底太横陈。
十年田窦谈因果,东市朝衣又斩新。
这首清代诗人邵葆祺的《己巳正月十二日纪事》描绘了一幅紧张激烈的场景。首句“纵理铜山相竟真”暗示了主人公对财富的追求和争夺,即使面对艰难险阻也不放弃。然而,“一簪今日不随身”,表明他意识到财富并不能带来安全感,连象征身份的簪子都不再随身携带。
接下来的两句“死教赤棒先笞鬼,生作苍鹰乱击人”展现了主人公的决绝与狠辣,即使面临死亡,也要对抗敌人,如同猛禽般凌厉攻击。这里的“赤棒”可能指敌人或困境,显示出主人公无所畏惧的战斗精神。
“钜万囊中空掩敛,无双花底太横陈”进一步揭示了主人公的财富曾经庞大,但现在却只能空置,对比强烈,暗示了命运的逆转和世事无常。
最后两句“十年田窦谈因果,东市朝衣又斩新”以历史典故暗喻现实,田窦之交曾谈论因果报应,而今诗人自身似乎也面临新的转折,可能是指在权力斗争中遭受打击,以“东市朝衣又斩新”形象地描绘了新的牺牲或清洗。
整体来看,这首诗通过生动的比喻和强烈的对比,刻画了一个在权力与财富游戏中挣扎的人物,展现了人生的无常和世事的变幻。
不多时、韶光渐老,轻阴依旧如墨。
条条杨柳星星絮,已有二分春色。
晴未必,又小雨帘纤、作弄纱窗湿。
燕来定识,记青粉墙边,红泥亭畔,一桁画帘隔。
江南路,知否杏花消息。明朝已是寒食。
平头鞋子双鸾稳,还怕踏青无力。
愁不得,但当面、逢人背面秋千立。寻寻觅觅。
却埋怨东风,等閒多事,吹皱半池碧。
曲栏低,深院锁。人晚倦梳裹。
恨海茫茫,已觉此身堕。
可堪多事青灯,黄昏才到,更添上、影儿一个。
最无那。纵然著意怜卿,卿不解怜我。
怎又书窗,依依伴行坐。
算来驱去原难,避时尚易,索掩却、绣帏推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