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窕怀贞室,风流挟琴妇。
唯将角枕卧,自影啼妆久。
羞开翡翠帷,懒对蒲萄酒。
深悲在缣素,托意忘箕帚。
夫婿府中趋,谁能大垂手。
窈窕怀贞室,风流挟琴妇。
唯将角枕卧,自影啼妆久。
羞开翡翠帷,懒对蒲萄酒。
深悲在缣素,托意忘箕帚。
夫婿府中趋,谁能大垂手。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妻子因病卧床的凄凉情景,通过细腻的情感表达和精美的意象塑造,展现了古代妇女的柔弱与丈夫对她的深切关怀。
“窈窕怀贞室”一句,设定了一种幽静而又有些许忧郁的氛围,"风流挟琴妇"则透露出妻子的雅致与才华。接下来的“唯将角枕卧,自影啼妆久”,不仅描绘了她因病无法起床的无奈,更通过“自影啼妆”传达出她依然保持着女性的矜持和对美的追求。
“羞开翡翠帷,懒对蒲萄酒”表明妻子即便在病中,也保持着某种程度的生活品味,尽管是带有几分懒散。而“深悲在缣素,托意忘箕帚”则让人感受到她的内心世界,她通过织布这项传统女性劳作来寄托自己的情感,试图在平淡中寻找慰藉。
最后,“夫婿府中趋,谁能大垂手”表达了丈夫对妻子病中的关切与无力感。这里的“府中趋”,暗示了一种广阔而又孤独的空间,而“谁能大垂手”则显露出一种在力量与无奈之间徘徊的情感状态。
整首诗通过对室内景物的精细描绘和妻子情感世界的深刻揭示,展现了古代女性在病中所体验到的孤独与丈夫对于她的关心。
相士如相马,灭没深天机。
区区铜马法,徒识牝与骊。
人言当涂公,恶人知其微。
如何许邵语,受之不复疑。
知人固不易,人亦未易知。
媸妍在水镜,铅粉徒自欺。
孰为仁义人,未假已不归。
伯乐不可作,思与曹瞒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