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义捧檄色然喜,张公掉头去不已。
仲氏列鼎心骨悲,不如百里走负米。
天阙西北地南倾,思欲补之嗟晚矣。
不复更仕终母忧,自古纯臣必孝子。
温峤之裾姜维书,二毛斑斑潘岳舆。
毛义捧檄色然喜,张公掉头去不已。
仲氏列鼎心骨悲,不如百里走负米。
天阙西北地南倾,思欲补之嗟晚矣。
不复更仕终母忧,自古纯臣必孝子。
温峤之裾姜维书,二毛斑斑潘岳舆。
这首诗通过对比毛义、张公、仲氏、百里、温峤、姜维、姜维、潘岳等历史人物的不同行为与态度,展现了对忠诚与孝顺的深刻探讨。诗中以毛义捧檄色然喜,象征其对官职的热切追求;而张公掉头去不已,则暗示了对名利的淡泊。仲氏列鼎心骨悲,表达了对富贵生活的无奈与悲哀;百里走负米,则强调了孝道的重要性。
接着,诗人指出天阙西北地南倾,表达了一种对社会秩序或道德标准可能倾斜的忧虑,并感叹补救之晚。不复更仕终母忧,强调了在母亲去世后不再为官,体现了对孝道的坚持。最后,通过温峤之裾姜维书,以及二毛斑斑潘岳舆的例子,进一步强调了忠诚与孝顺是古代纯臣的必备品质。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比和象征手法,深刻探讨了忠诚与孝顺的价值,以及它们在个人选择和社会责任中的重要性。
春风杨柳眉,春禽弄百舌。
一片祖师心,两处俱漏泄。
不动步还家,习漏顿消灭。
暗投玉线芒,晓贯金针穴。
深固实幽远,无人孰辨别。
惭愧可怜生,头头皆合辙。
不念阿弥陀,南无乾屎橛。
无智痴人前,第一不得说。
多时不说禅,口边生白醭。
大众苦相煎,便登曲录木。
匪论五家宗,不引传灯录。
才开两片皮,业因招薄福。
释迦乾屎橛,达磨老臭秃。
一人曲说直,一人直说曲。彼此大丈夫,肯受尔沸?。
骂佛谤祖师,定入拔舌狱。
佛祖生冤家,魔生真眷属。
心地黑漫漫,口里水漉漉,似恁出家儿,定灭瞿昙族。
腊月三十朝,大笑却成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