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彩何足奇,惟红偏作可。
灼烁类蕖开,轻明似霞破。
镂质卷芳脂,裁花承百和。
且传别离心,复是相思里。
不值情牵人,岂识风流座。
杂彩何足奇,惟红偏作可。
灼烁类蕖开,轻明似霞破。
镂质卷芳脂,裁花承百和。
且传别离心,复是相思里。
不值情牵人,岂识风流座。
这首诗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红笺的独特魅力。诗人首先指出,众多色彩中,唯有红色最为引人注目。接着,通过“灼烁类蕖开,轻明似霞破”这两句,将红笺比作荷花初绽,霞光乍现,形象地展现了其光彩夺目的特点。随后,“镂质卷芳脂,裁花承百和”两句,则进一步描述了红笺的质地与装饰,仿佛雕刻着芳香的油脂,裁剪成花朵,承载着各种香料,充满了艺术与香气的结合。
最后,“且传别离心,复是相思里”表达了红笺不仅仅是物质的存在,更是情感的载体,能够传递离别的思绪与相思之情。“不值情牵人,岂识风流座”,则强调了只有在情感的牵引下,人们才能真正领略到红笺所蕴含的风雅与韵味。整首诗通过对红笺的赞美,不仅展现了其外在的美丽,更深入探讨了其内在的情感价值与文化意义。
平津阁下笙歌绕,竞说充闾佳兆。
摩顶重看,弄獐错写,绣袱春风斜抱。红窗围笑。
恰树长琼枝,庭开香草。
更值天颜有喜,天上麒麟早。禁苑莺花未了。
五陵方挟弹,侯家小。
聪比杨乌,慧同虞荔,谁识韦贤来到。
沙堤联步,丹穴高翔,凤毛争好。
佳话先传,峥嵘头角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