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来万马净边尘,衔璧归朝尽大臣。
城上玉绳浮婺女,帐前银甲拥天人。
出师已略扶桑国,奉使须通析木津。
遂有江黄慕中夏,可无书檄谕全闽。
南来万马净边尘,衔璧归朝尽大臣。
城上玉绳浮婺女,帐前银甲拥天人。
出师已略扶桑国,奉使须通析木津。
遂有江黄慕中夏,可无书檄谕全闽。
这首明代诗人孙炎的《奉使还途中闻东征捷音》描绘了使者在归途中听到胜利消息的场景。首句“南来万马净边尘”形象生动,展现了大军南下,扫清边疆烽烟的壮丽画面。接下来,“衔璧归朝尽大臣”表达了臣子们带着和平的象征——璧玉归朝,显示出朝廷的威严和功臣的荣耀。
“城上玉绳浮婺女,帐前银甲拥天人”两句运用了神话意象,将月亮比喻为“玉绳”,婺女星象征着女性的温柔,而“银甲拥天人”则形容将领们的英姿,犹如神人下凡。诗人通过这些富有诗意的描绘,赞美了军事胜利的辉煌与将领的英勇。
“出师已略扶桑国,奉使须通析木津”进一步揭示了此次出征的深远影响,不仅征服了远方的扶桑国,还表达了使者肩负着沟通不同地域的重任。最后一句“遂有江黄慕中夏,可无书檄谕全闽”以江黄之地对中原文化的向往,暗示了此次胜利对于扩大中华影响力的作用,同时也期待用文书晓谕福建等地,传达胜利的喜讯。
整体来看,这首诗语言凝练,意境开阔,既展示了战争的胜利,又体现了国家的威望,以及文化影响力的传播,具有鲜明的时代特色和艺术价值。
无可奈何兮!白日走而朱颜颓,少日往而老日催。
生者不住兮死者不回,况乎宠辱丰悴之外物。
又何常不十去而一来,去不可挽兮来不可推。
无可奈何兮!已焉哉!
惟天长而地久,前无始兮后无终。
嗟吾生之几何,寄瞬息乎其中。
又如太仓之稊米,委一粒于万钟。何不与道逍遥?
委化从容。纵心放志,泄泄融融。
胡为乎分爱恶于生死,系忧喜于穷通。
倔强其骨髓,龃龉其心胸。
合冰炭以交战,祗自苦兮厥躬。
彼造物者,云何不为。此与化者,云何不随。
或喣或吹,或盛或衰。
虽千变与万化,委一顺以贯之。
为彼何非,为此何是。谁冥此心,梦蝶之子。
何祸非福,何吉非凶。谁达此观,丧马之翁。
俾吾为秋毫之杪,吾亦自足。
不见其小,俾吾为泰山之阿。吾亦无馀,不见其多。
是以达人静则吻然与阴合迹,动则浩然与阳同波。
委顺而已,孰知其他。时邪命邪!吾其无奈彼何?
委邪顺邪!彼亦无奈吾何?
夫两无奈何,然后能冥至顺而合太和。
故吾所以饮太和,扣至顺,而为无可奈何之歌。
《无可奈何歌》【唐·白居易】无可奈何兮!白日走而朱颜颓,少日往而老日催。生者不住兮死者不回,况乎宠辱丰悴之外物。又何常不十去而一来,去不可挽兮来不可推。无可奈何兮!已焉哉!惟天长而地久,前无始兮后无终。嗟吾生之几何,寄瞬息乎其中。又如太仓之稊米,委一粒于万钟。何不与道逍遥?委化从容。纵心放志,泄泄融融。胡为乎分爱恶于生死,系忧喜于穷通。倔强其骨髓,龃龉其心胸。合冰炭以交战,祗自苦兮厥躬。彼造物者,云何不为。此与化者,云何不随。或喣或吹,或盛或衰。虽千变与万化,委一顺以贯之。为彼何非,为此何是。谁冥此心,梦蝶之子。何祸非福,何吉非凶。谁达此观,丧马之翁。俾吾为秋毫之杪,吾亦自足。不见其小,俾吾为泰山之阿。吾亦无馀,不见其多。是以达人静则吻然与阴合迹,动则浩然与阳同波。委顺而已,孰知其他。时邪命邪!吾其无奈彼何?委邪顺邪!彼亦无奈吾何?夫两无奈何,然后能冥至顺而合太和。故吾所以饮太和,扣至顺,而为无可奈何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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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食枣团店,春低杨柳枝。
酒香留客住,莺语和人诗。
困立攀花久,慵行上马迟。
若为将此意,前字与僧期。
秋思太白峰头雪,晴忆仙游洞口云。
未报皇恩归未得,惭君为寄北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