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色衣裳护七条,手持经卷意萧萧。
头陀寺里相逢后,又向天台访石桥。
坏色衣裳护七条,手持经卷意萧萧。
头陀寺里相逢后,又向天台访石桥。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僧侣的形象,通过细节描写展现了其修行生活和精神状态。"坏色衣裳护七条",衣着简朴,以破旧的颜色为衣裳,象征着僧侣对物质的淡泊与超脱,"护七条"可能是指遵守佛教戒律,强调了僧侣的修行纪律。"手持经卷意萧萧",手持佛经,神情宁静,体现了僧侣在阅读经典时内心的平和与专注。"头陀寺里相逢后,又向天台访石桥",在头陀寺相遇之后,又前往天台山寻找石桥,这一行为不仅展现了僧侣对修行地点的选择,也暗示了其追求精神境界的不懈探索。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细腻的笔触,刻画了一位致力于内心修行、追求精神超越的僧侣形象,表达了对僧侣生活的赞美与敬仰。
徒骇马颊历历过,疏导神功想大禹。
南徙以后迹已湮,名存亦复无定所。
孔班郦郑纵精核,伐异党同袭绪语。
以此定论竟属谁,过北过南难悉举。
数千年事岂易详,详亦徒教成讼聚。
惟应爱礼尚存羊,不妨数典还忘祖。
井田封建率善政,居今匪可泥从古。
生物天地心,循环运贞元。
肃杀与生长,迭用徵化权。
奉三百王道,善长在体仁。
不得已明刑,弼教意有存。
元冥已司令,西曹封事传。
囹圄诸重囚,勾决例冬前。
三覆策给事,众议集阁臣。
嗟嗟尔群工,敬听予一言。
其诸邪淫流,实因风俗刓。
盗亦岂其愿,为迫饥与寒。
我尔应试思,致此谁之愆。
惭愧之未遑,更何容心焉。
死者固已矣,曲求生者全。
非理得倖生,谁伸死者冤。
永惟欧公文,三复增惕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