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六十遽赋骑箕,慨经济文章,垂老靳施终是憾;
路五千莫由执绋,论名臣儒行,本朝何传不须公。
年六十遽赋骑箕,慨经济文章,垂老靳施终是憾;
路五千莫由执绋,论名臣儒行,本朝何传不须公。
此挽联以沉痛之笔,悼念张百熙先生。上联“年六十遽赋骑箕”一句,开篇即点出张百熙先生在六旬之龄便离世,以“遽”字强调其猝然辞世之悲痛。接着“慨经济文章,垂老靳施终是憾”两句,高度赞扬了张百熙先生一生致力于经济与文章的学问,虽至晚年仍抱憾未能尽展其才,表达了对其未竟事业的深深惋惜。
下联“路五千莫由执绋”一句,以夸张的手法形容送别之路之长,暗含对张百熙先生影响深远的感慨。后两句“论名臣儒行,本朝何传不须公”则进一步肯定了张百熙先生作为名臣的儒行,认为其德行与功绩足以载入史册,表达了对其历史地位的认同与敬仰。
整体而言,此挽联通过精炼的语言,深情地表达了对张百熙先生的哀思与敬意,同时也对其生平成就给予了高度评价。
溪间曾语离,夜雨忽悲壮。
俄顷山月明,照我蓬背上。
攲枕念此行,变化或万状。
江湖大圆镜,有此白鸟样。
公言早崛奇,平处谢堤障。
划严如行师,百万未可傍。
畴昔粲可间,发此无尽藏。
我饥寒欲死,甘露扶缯纩。
目视飞鸿卑,未易蒙此贶。
西风束书至,辟户问亡恙。
吾事公所知,它人杂嘲谤。
天子五载登群公,今年执圭殊有容。
帝前兴俯丞相同,金石一律鸣黄钟。
君臣合德通玄穹,四方和气来溶溶。
仲山之衮归弥缝,只手可以扶六龙。
甲兵净洗天河空,狱市芳日移帘栊。
大州小县宽租庸,妇闲夜织农星春,牲肥酒香歌岁丰。
官事生理无缺供,洁廉淳厚俱成风。
无心造物真天工,民生西南如蛰虫。
闭户不见雷充充,愿公一震惊群聋。
某也苏息还里中,载歌盛德昭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