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亦不离心,心亦不离佛。
心寂即菩提,心然即有物。
物即变成魔,无即无诸佛。
若能如是用,十八从何出。
佛亦不离心,心亦不离佛。
心寂即菩提,心然即有物。
物即变成魔,无即无诸佛。
若能如是用,十八从何出。
这首诗偈出自唐代僧人庞蕴之手,它探讨了佛教中心与佛的关系,表达了一种深刻的心灵体验和哲学思考。
“佛亦不离心,心亦不离佛。”这一句明确指出了在佛法修持中,佛与心是不可分割的。心,即个人内在的觉知与意识;佛,则是觉悟、智慧的象征。这两者如影随形,是相互依存的。
“心寂即菩提,心然即有物。”这里强调了心境的重要性。当心处于宁静无念的状态,即可达到菩提(即觉醒、悟道)的层次。然而,一旦心中产生任何概念或执着(即“物”),便可能阻碍了这一过程。
“物即变成魔,无即无诸佛。”这句话进一步阐释了上述观点。当心中的“物”(即各种念头、情绪和执着)过多时,它们就可能转化为障碍修行的“魔”。反之,如果内心真实达到空性的状态(即“无”),那么便无所谓的佛法可言,因为已经超越了世间的概念。
最后,“若能如是用,十八从何出。”这句话可能是在询问如果能够真正理解并运用上述原理,那么“十八”——这里可能指的是佛教中的一些基本概念或修行方法——又将如何出现或被理解。这句话既可以看作是一种自问自答,也可以视为对读者提出的问题,引导他们深入思考。
总体而言,这首诗偈通过简洁的语言和深邃的思辨,揭示了佛教修行中的一个核心议题:心与觉悟之间的关系,以及如何超越世间的种种束缚达到真实的解脱。
仙郎如惊鸾,风格殊秀整。
文章体自然,五色丽云锦。
纷纷少年场,英气横笔陈。
家声盛汉魏,未暇数唐晋。
元龙特豪伟,太邱苦刚正。
相逢黄卷中,崔嵬山岳峻。
君当世其家,已见逸群骏。
笑谈不自觉,满坐湖海韵。
富贵率致身,华裾宜绿鬓。
功名偶然耳,何必以身徇。
未近翠云裘,先看班玉笋。
卜式与弟赀,如塞无底窦。
其爱止弟耳,亲旧竟何有。
二疏得赐金,尽以散亲旧。
但可施一时,安能继其后。
然于简编中,耿光白如昼。
邓侯功名姿,颖脱盖天授。
分财赡族人,约券规永久。
君看纯孝心,履狶先履瘦。
纷纷窭人子,悬鹑露两肘。
雨雪抱儿女,扣门易升斗。
邓氏岂无贫,炊烟满蓬牖。
安知寒微中,不复生奇秀。
阴功虽无形,报应捷于口。
此风起颓俗,能使薄者厚。
作诗附家传,想见为拊手。
武林散烟鬟,一峰螺髻孤。
烟云有奇态,华木秋不枯。
理公何许来,望见辄轩渠。
曰此灵鹫峰,何年来飞乎。
个中有白猿,为子抵掌呼。
至今呼猿涧,飞波跳碎珠。
朅来楚国南,万山争走趋。
精庐开横塘,清可照眉须。
高人家武林,致此从东吴。
那知湘水西,乃有飞来湖。
连荡满秋色,小艇藏菰蒲。
闲来倚危槛,对立鸥烱如。
我与湘峰色,俱堪入画图。
诗眼爱云泉,玉骨含富贵。
精神画牒开,怒威亦和气。
材宜侍至尊,广殿俨剑履。
胡为檐隙间,仅止容膝耳。
譬如横海鳣,蛣屈见脊尾。
卷而为一发,寓此涔蹄水。
何当黑月夕,戏逐风霆起。
悬知王氏轩,又补湘中记。
公家兄弟俱秀杰,人言不减河东薛。
凤皇鸑鷟虽见之,闻有鹓雏更超绝。
周郎坐中见新作,天葩奇芬众口愕。
君看气焰遮缙绅,想见精神映台阁。
我穷岁晚犹奔走,小邑那知有邂后。
堂堂合置明光宫,簿书堆中不宜有。
功名偶然耳是寄,故应随流坎而止。
且置袖中批诰手,下帘弦歌聊尔耳。
此诗摹写见标格,晴湖无风照春色。
沧海遗珠果见之,邵阳他日如彭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