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才二十宰遐方,中岁迁官入建章。
去国共怜双短鬓,到家惟剩一空囊。
高堂亲寿时频祝,北阙君恩老未忘。
富贵消沉人事改,翟公门巷亦凄凉。
年才二十宰遐方,中岁迁官入建章。
去国共怜双短鬓,到家惟剩一空囊。
高堂亲寿时频祝,北阙君恩老未忘。
富贵消沉人事改,翟公门巷亦凄凉。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曾经显赫一时,如今却落魄归乡的官员的复杂心境。首联“年才二十宰遐方,中岁迁官入建章”以简练的语言勾勒出这位官员年轻时便远赴他乡为官,中年时又晋升京城的经历,展现了他仕途上的起伏与辉煌。
颔联“去国共怜双短鬓,到家惟剩一空囊”则通过对比手法,表现了他离别国家时的无奈与苍老,以及归家后囊中羞涩的现实,暗示了他仕途上的挫折与失落。
颈联“高堂亲寿时频祝,北阙君恩老未忘”表达了他对父母的孝心和对朝廷恩典的铭记,即便在落魄之时,这份情感依然深藏心底,未曾忘怀。
尾联“富贵消沉人事改,翟公门巷亦凄凉”总结了他的人生变迁,富贵不再,人事已非,连昔日繁华的府邸也变得冷清荒凉,流露出一种世事无常、人生易老的感慨。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一位官员从盛至衰的人生轨迹的描绘,反映了古代社会中个体命运的多变与无奈,以及对亲情、友情和过往恩情的深深怀念。
一别北轩君,参商与胡越。
先声从西来,尘榻为君拂。
吟行时引头,吟坐即摇笔。
未见问行人,既见惜短日。
缓颊相问劳,剧谈尽忠切。
耳窍虽塞豆,口角自流沫。
崔子祥而论,祝令闵且说。
篱閒菊参差,樽中酒澄澈。
把酒互相劝,投菊两不绝。
客主莫分辨,僮仆亦娱悦。
若比庞公家,妻子不罗列。
悔令唱骊歌,惜不醉寒月。
念子为令尹,行义高突兀。
当官志不回,敛版腰可折。
与俗皆背驰,而慕古遗烈。
竹节生便坚,剑气久已发。
其时东野外,频烦大夫谒。
篇章日相寻,气势谁可遏。
仍携大轴来,使我两目阅。
人事有合离,岁月成恍惚。
逸翮腾方高,骏马足不蹶。
子实不我忘,我亦不子忽。
与之气类同,见之心欲豁。
金城不可破,铁槊不可夺。
择交盖已定,言志亦已合。
布阵诗甚详,挥洒手不歇。
更约临行时,斯言可赠别。
《和倪敦复·其一》【宋·徐积】一别北轩君,参商与胡越。先声从西来,尘榻为君拂。吟行时引头,吟坐即摇笔。未见问行人,既见惜短日。缓颊相问劳,剧谈尽忠切。耳窍虽塞豆,口角自流沫。崔子祥而论,祝令闵且说。篱閒菊参差,樽中酒澄澈。把酒互相劝,投菊两不绝。客主莫分辨,僮仆亦娱悦。若比庞公家,妻子不罗列。悔令唱骊歌,惜不醉寒月。念子为令尹,行义高突兀。当官志不回,敛版腰可折。与俗皆背驰,而慕古遗烈。竹节生便坚,剑气久已发。其时东野外,频烦大夫谒。篇章日相寻,气势谁可遏。仍携大轴来,使我两目阅。人事有合离,岁月成恍惚。逸翮腾方高,骏马足不蹶。子实不我忘,我亦不子忽。与之气类同,见之心欲豁。金城不可破,铁槊不可夺。择交盖已定,言志亦已合。布阵诗甚详,挥洒手不歇。更约临行时,斯言可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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