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龄经史粗通,誉满公卿,始信虚名能折福;
廿一载迍邅迭遘,理参因果,将无造孽是居官。
十三龄经史粗通,誉满公卿,始信虚名能折福;
廿一载迍邅迭遘,理参因果,将无造孽是居官。
这首挽儿诗,由清代诗人薛时雨所作,通过对比少年时期的荣誉与成年后遭遇的挫折,深刻地探讨了人生中的虚名与因果报应的主题。
首句“十三龄经史粗通,誉满公卿”,描绘了一个少年时期才华横溢、名声远播的形象。十三岁便已对经典文学有所涉猎,其学问之深、声誉之广,足以让公卿之辈皆为之赞叹。这句诗以少年时期的辉煌成就为背景,预示着主人公未来的成功之路。
然而,接下来的句子“始信虚名能折福”转折突兀,揭示了虚名并非长久之计,反而可能带来祸患。这句话暗示了主人公在追求名誉的过程中,可能忽视了更为重要的道德品质和实际能力,最终导致了福泽的折损。
紧接着,“廿一载迍邅迭遘,理参因果,将无造孽是居官”则进一步阐述了主人公成年后的经历。在这二十年里,他经历了种种困难与挫折(迍邅迭遘),这些经历让他深刻理解到人生的因果律。通过参悟因果,他意识到,或许正是年轻时追求虚名的行为,导致了后来的困境与挑战。因此,他反思自己是否在为官期间犯下了某种罪孽,从而遭受了相应的报应。
整首诗通过对比少年时期的荣耀与成年后的挫折,以及对虚名与因果关系的深刻思考,展现了诗人对于人生哲理的独到见解。它不仅是一首哀悼逝者的挽歌,更是一次对人性、道德与命运的深刻反思。
一官不称意,拂衣游五湖。
书空羞咄咄,对酒呼乌乌。
行年已半百,有子啼呱呱。
丈夫耻内顾,仗剑遵长途。
及君还故里,岁月已云徂。
此儿风格异,蹀躞称家驹。
膝前还复著,鲤庭时能趋。
昨日致书来,云君殒其雏。
知己为痛悼,坐客同嗟吁。
有生本非有,无生亦非无。
达生乃贤者,西河非吾徒。
君今丧子后,还如无子初。
金石有销铄,况此脆弱躯。
古人齐彭殇,此意良非迂。
造化诚小儿,无为此拘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