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余入秦毁诗书,意在兵强黔首愚。
弊极煨烬几无馀,高齐风俗元自殊。
岂料乃喜知卷舒,况复是正丛冠裾。
公言所贬固不虚,我独谓其胜由余。
由余入秦毁诗书,意在兵强黔首愚。
弊极煨烬几无馀,高齐风俗元自殊。
岂料乃喜知卷舒,况复是正丛冠裾。
公言所贬固不虚,我独谓其胜由余。
这首诗是宋代文学家吕谔的作品,名为《题阎立本北斋较书图》。诗中描述了诗人于秦地毁去诗书的行为,这一举动蕴含着对军事力量的重视和对边疆民族政策的鄙视态度。"黔首愚"指的是秦地边陲之民,诗人认为他们未开化,需要以武力征服。
诗中“弊极煨烬几无馀”一句,形象地描绘了诗书被焚毁的景象,表达了一种文化的断裂与消亡。"高齐风俗元自殊"则强调了秦地与其他地区在风俗上的差异性,暗示着地域文化的多样性和难以融合。
接下来的“岂料乃喜知卷舒”一句,表达了一种出乎意料的惊喜之情,诗人似乎对这种文化消亡的场景感到某种解脱或满足。"况复是正丛冠裾"则进一步描绘了这种解脱的情感,仿佛在文化的断裂中找到了新的开始。
最后两句“公言所贬固不虚,我独谓其胜由余”表达了诗人对这一事件的个人看法。这里的“公言所贬”可能指的是社会上对这种行为的普遍批评,而“我独谓其胜由余”则显示出诗人独特的见解,认为这种文化的断裂和重生比简单的毁弃更有意义。
总体而言,这首诗通过描绘诗书被焚毁的情景,反映了作者对军事、边疆政策以及地域文化差异的思考,同时也表达了一种个人对于文化变迁的独特感受。
孤影伤弓铩羽翰,绕林今幸一枝安。
素餐曾饱侏儒粟,短发休弹贡氏冠。
自信初衣胜单绞,岂将手板换纶竿。
戋戋束帛何须问,避世墙东已考槃。
汎汎晴光杜若洲,美人能否共移舟。
东皇已展中和节,我辈何妨汗漫游。
造次莺花须领略,清嘉风日足彝犹。
主人四百三十二,一主期君一日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