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塔功成三十年,登临二度月重圆。
同游胜友欣居后,独任仔肩爱在前。
司马谈文频进酒,老僧说法更忘还。
小孙绕膝能成对,此日德星坐次迁。
宝塔功成三十年,登临二度月重圆。
同游胜友欣居后,独任仔肩爱在前。
司马谈文频进酒,老僧说法更忘还。
小孙绕膝能成对,此日德星坐次迁。
这首诗描绘了诗人与友人再次登塔的喜悦与感慨。首联“宝塔功成三十年,登临二度月重圆”以宝塔象征时间的流转与历史的积淀,三十年后再次登临,恰逢满月,寓意着圆满与轮回。颔联“同游胜友欣居后,独任仔肩爱在前”表达了与志同道合的朋友一同前行的喜悦,以及自己在团队中勇于担当的精神。颈联“司马谈文频进酒,老僧说法更忘还”展现了文人雅集的场景,司马谈文采飞扬,老僧则以佛法引领,两相辉映,乐而忘返。尾联“小孙绕膝能成对,此日德星坐次迁”则以家庭的温馨画面收束,小孙围绕膝下,与诗人形成和谐的画面,暗示着德行的传承与变迁。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登塔这一行为,串联起个人情感、友情、文化传承等多个层面的思考,展现了明代文人对于历史、自然、社会及家庭生活的深刻感悟和美好愿景。
半额微黄金缕衣,玉搔头袅凤双飞。
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
眼波横秀。
乍睡起、茸窗倦绣。
甚脉脉、阑干凭晓,一握乱丝如柳。
最恼人、微雨慳晴,飞红满地春风骤。
记帕折香绡,簪敲凉玉,小约清明前后。
昨梦行云何处,应只在、春城迷酒。
对溪桃羞语,海棠贪困,莺声唤醒愁仍旧。
劝花休瘦。
看钗盟再合,秋千小院同携手。
回文锦字,寄与知他信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