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瞻鸿渐欲争飞,缉得荷花制羽衣。
曾傍五云馀鹊构,才先一著出锋机。
功成敢拟留侯去,鸟倦应同靖节归。
稽古赐金荣治第,登楼北望转依依。
每瞻鸿渐欲争飞,缉得荷花制羽衣。
曾傍五云馀鹊构,才先一著出锋机。
功成敢拟留侯去,鸟倦应同靖节归。
稽古赐金荣治第,登楼北望转依依。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诗人对新建成的元气堂的赞美与感慨。首联“每瞻鸿渐欲争飞,缉得荷花制羽衣”以鸿雁欲飞和荷花制成羽衣为喻,表达了对元气堂建筑之美的赞叹,同时也暗含了诗人对自身才华的自信与追求。
颔联“曾傍五云馀鹊构,才先一著出锋机”中,“五云”象征着吉祥与尊贵,“余鹊构”则暗示了建筑的巧妙与独特之处,整句表达了对元气堂设计构思之精巧的赞赏。
颈联“功成敢拟留侯去,鸟倦应同靖节归”运用了两个典故,留侯张良和陶渊明,分别代表了功成名就后的淡泊与退隐,以及对自然生活的向往。这里表达了诗人对于功名利禄的淡然态度,以及对回归自然生活的渴望。
尾联“稽古赐金荣治第,登楼北望转依依”中的“稽古赐金”可能是指古代皇帝对臣子的赏赐,而“治第”则是指修建府邸。这句诗表达了诗人对受到皇帝赏赐的荣耀感到欣慰,同时在登高远眺时,心中充满了对国家和故乡的眷恋之情。
整体来看,这首诗通过丰富的意象和巧妙的典故运用,展现了诗人对元气堂建筑的赞美,以及对个人生活态度的深刻思考,体现了明代文人对自然、功名与内心的和谐追求。
乐天号达道,晚境犹作恶。
陶写赖歌酒,意象颇沉著。
谓言老将至,不饮何时乐。
未能忘暖热,要是怕冷落。
我老乃多戒,颇似僧律缚。
闲心灰不然,壮气鼓难作。
岂惟背声尘,亦自屏杯酌。
日课数行书,生经一囊药。
或使白公见,应讥太萧索。
当否竟如何?
我友试商略!
百尺西楼十二栏,日迟花影对人闲。
春风已入片时梦,寒食从今数日间。
折柳故情多望断,落梅新曲与愁关。
诗成欲访江南便,千里烟波万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