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以后,早伤于哀乐,顿成头白。
适过章华为剧饮,倏遇中原词伯。
剑气纵横,酒肠跳荡,老笔苍无敌。
霜寒月苦,为君细吐胸臆。
今夜玳毂斑斓,红弦郭索,挝鼓催行炙。
难得他乡欢笑极,况有吴儿似雪。
君欲归邪,住为佳耳,底事摇鞭急。
回听筵上,歌珠一串堪拾。
中年以后,早伤于哀乐,顿成头白。
适过章华为剧饮,倏遇中原词伯。
剑气纵横,酒肠跳荡,老笔苍无敌。
霜寒月苦,为君细吐胸臆。
今夜玳毂斑斓,红弦郭索,挝鼓催行炙。
难得他乡欢笑极,况有吴儿似雪。
君欲归邪,住为佳耳,底事摇鞭急。
回听筵上,歌珠一串堪拾。
这首《念奴娇》是清代词人陈维崧在宋景炎年间宴席上,赠予柘城李蓼墅的作品。词中描绘了中年后词人因哀乐而早生华发,偶遇中原词伯,饮酒豪放,剑气与酒意交织,老笔挥洒,气势磅礴。词人以霜寒月苦自喻,抒发内心情感,借酒浇愁,吐露胸臆。
词的下片则转向宴席场景,红弦郭索,鼓声催促,气氛热烈。词人感叹难得异乡欢聚之乐,更赞美李蓼墅如雪般纯净。面对离别,词人犹豫是否归去,但最终选择留下,因为相聚的美好。结尾处,词人想象着宴会上歌声如珠,可拾取,寓意美好回忆。
整首词情感丰富,既有对个人命运的感慨,也有对友情的珍视,展现了陈维崧深厚的情感表达能力和独特的艺术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