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流水仙溪路。曾引刘郎住。
晚春扶路觅仙溪,肠断几番回顾。
落英飘尽,朱颜已改,不见当时侣。
长生本是无凭语。但愿长相聚。
仙家何事亦离群,洞口乱云荒须。
不如重到,玄都观里,犹有桃千树。
桃花流水仙溪路。曾引刘郎住。
晚春扶路觅仙溪,肠断几番回顾。
落英飘尽,朱颜已改,不见当时侣。
长生本是无凭语。但愿长相聚。
仙家何事亦离群,洞口乱云荒须。
不如重到,玄都观里,犹有桃千树。
这首诗名为《御街行》,作者是清代末年至近代初的汪东。诗中描绘了一幅桃花盛开、流水潺潺的仙境画面,仿佛刘郎(典故中的刘晨阮肇,传说中的仙人)曾在此驻足。诗人漫步在仙溪小径,回忆往事,感叹时光荏苒,落英缤纷,旧时伴侣已不再。他认识到长生不老只是虚幻之言,更渴望与人长久相聚。
后半部分,诗人质疑仙家为何也要离群索居,洞口被乱云荒芜所遮蔽。他觉得还不如再次回到那曾经的玄都观,那里仍有千树桃花,似乎寓意着即使在人间也能寻得一丝美好和希望。整首诗情感深沉,借景抒怀,表达了对时光流转、人事变迁的感慨。
夜梦不知所,晨起搴云梯。
乱峰偃蛟鼍,初日升虹霓。
浩浩长风号,足底双塔低。
登高一舒啸,白气迷青齐。
济北万烟户,黄流一沙堤。
系我襟带间,安能辨东西。
南有仙人坪,亭圮馀芳荑。
我欲掇其实,上追阮与嵇。
日鹤不可招,袱被谁与携。
回看下山路,松毛落寒溪。
我作《月蚀诗》,体效玉川子。
客诵为胡卢,子言无乃俚。
天空有闇虚,径直十万里。
望舒经其间,如暍就阴翳。
月体万里馀,妖蟆胡能噬。
虾蟆既蚀月,应亦食大地。
后土入蟆腹,含生将焉止。
主人起谢客,大小何可泥。
不闻瞿昙钵,滉漾容海水。
亦有净名庐,狮座昆仑比。
蚁穴擅侯王,蚊睫驰九轨。
一粟容大千,大千一稊米。
莫大于秋豪,天地乃至细。
大块一馎饦,食者京垓秭。
厥灵为裸虫,其蠢为蝼蚁。
人虫又相食,巧历不可纪。
胡独靳饥蟆,偶动子公指。
我思虾蟆肠,清虚绝泥滓。
既能吞曜灵,亦必有城市。
虽无八极宽,应殊五浊世。
蛣腹蟹为巢,马腹蛇作肆。
螺腹素女游,鱼腹屈原喜。
方当招饥蟆,厉斧凿其齿。
逍遥彭亨中,绝胜掩藟梩。
《后月蚀诗》【清·李传元】我作《月蚀诗》,体效玉川子。客诵为胡卢,子言无乃俚。天空有闇虚,径直十万里。望舒经其间,如暍就阴翳。月体万里馀,妖蟆胡能噬。虾蟆既蚀月,应亦食大地。后土入蟆腹,含生将焉止。主人起谢客,大小何可泥。不闻瞿昙钵,滉漾容海水。亦有净名庐,狮座昆仑比。蚁穴擅侯王,蚊睫驰九轨。一粟容大千,大千一稊米。莫大于秋豪,天地乃至细。大块一馎饦,食者京垓秭。厥灵为裸虫,其蠢为蝼蚁。人虫又相食,巧历不可纪。胡独靳饥蟆,偶动子公指。我思虾蟆肠,清虚绝泥滓。既能吞曜灵,亦必有城市。虽无八极宽,应殊五浊世。蛣腹蟹为巢,马腹蛇作肆。螺腹素女游,鱼腹屈原喜。方当招饥蟆,厉斧凿其齿。逍遥彭亨中,绝胜掩藟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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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鲸挟怒将波送,黑风飞出观音洞。
江上楼船欹欲眠,惟有石帆吹不动。石帆何高高?
张如鲎背立如鳌。
不知插入江心几千仞,世间知者惟神蛟。
上有巍巍之铁塔,下有滚滚之银涛。
此帆非蒲亦非布,高排石笋坚且牢。
安得挂之游沧海,天风吹落瀛洲坳。吁嗟乎!
天公造作遍穹宇,刻划雕毋乃苦。
若非操蛇二子运鬼斤,定是金牛力士挥神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