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有至心,不在狷与忍。
国禄既弗加,吾身可以隐。
去矣适其时,耕此荒山畛。
更与贤母偕,丘壑情同允。
卓哉鸾凤姿,飘飘高自引。
向使属戎行,岂其逊枝轸。
出处何必齐,此心期各尽。
末世多浮谈,有类激小忿。
割股固荒唐,焚山事可哂。
微哉仲子廉,立操同蚯蚓。
遗祠君故乡,父老事惟谨。
牡丹异凡花,春深洗铅粉。
况此黄芦林,晚送秋风紧。
厉彼顽钝徒,英名代无陨。
古人有至心,不在狷与忍。
国禄既弗加,吾身可以隐。
去矣适其时,耕此荒山畛。
更与贤母偕,丘壑情同允。
卓哉鸾凤姿,飘飘高自引。
向使属戎行,岂其逊枝轸。
出处何必齐,此心期各尽。
末世多浮谈,有类激小忿。
割股固荒唐,焚山事可哂。
微哉仲子廉,立操同蚯蚓。
遗祠君故乡,父老事惟谨。
牡丹异凡花,春深洗铅粉。
况此黄芦林,晚送秋风紧。
厉彼顽钝徒,英名代无陨。
这首诗是清代学者顾炎武所作的《灵石县东北三十五里神林晋介之推祠》,表达了对古代贤人介之推的敬仰和对其高尚品格的赞扬。诗人强调介之推的至诚之心,并非拘泥于狷介或忍耐,而是选择在不被朝廷加官后,主动隐居山野,与母亲一同过着简朴的生活。他拒绝了世俗的荣华,保持了高洁的节操,如同鸾凤般超然独立。
诗人认为,介之推的出仕与归隐并不追求形式上的统一,而在于内心的坚守。他对末世浮躁的批评,指出过分的激愤和极端的行为是不可取的,如割股和焚山,这些都是荒唐之举。他赞扬介之推廉洁如蚯蚓,虽微小却有坚定的操守,他的英名流传下来,受到故乡父老的尊崇。
最后,诗人以牡丹和黄芦林的对比,描绘出介之推祠的环境,表达对他的怀念之情。他认为介之推的精神犹如牡丹般非凡,即使在秋风中也能保持其高洁,激励那些愚钝之人,使其英名永垂不朽。整首诗情感深沉,对介之推的人格魅力给予了高度评价。
南国有归舟,荆门溯上流。
苍茫葭菼外,云水与昭丘。
樯带城乌去,江连暮雨愁。
猿声不可听,莫待楚山秋。
白日向西没,黄河复东流。
人生足著地,宁免四方游。
我行无返顾,祝子勿回头。
当须向前去,何用起离忧。
但恐无广路,平地作山丘。
令我车与马,欲疾反停留。
蜀客多积货,边人易封侯。
男儿恋家乡,欢乐为仇雠。
丁宁相劝勉,苦口幸无尤。
对面无相成,不如豺虎俦。
彼远不寄书,此寒莫寄裘。
与君俱绝迹,两念无因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