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我生何不辰,孤根不识桃李春。
天寒日短重愁人,北风随我铁马尘。
初怜骨肉钟奇祸,而今骨肉相怜我。
汝在北兮婴我怀,我死谁当收我骸。
人生百年何丑好,黄粱得丧俱草草。
呜呼六歌兮勿复道,出门一笑天地老。
我生我生何不辰,孤根不识桃李春。
天寒日短重愁人,北风随我铁马尘。
初怜骨肉钟奇祸,而今骨肉相怜我。
汝在北兮婴我怀,我死谁当收我骸。
人生百年何丑好,黄粱得丧俱草草。
呜呼六歌兮勿复道,出门一笑天地老。
这首诗是南宋爱国诗人文天祥的《六歌·其六》,它充满了深沉的忧虑和对国家命运的关切。开篇“我生我生何不辰,孤根不识桃李春”表达了诗人对个人生命价值没有得到实现的感慨,以及对于自己无法享受到天伦之乐的无奈。
紧接着,“天寒日短重愁人,北风随我铁马尘”描绘了一幅严冬征战的情景,北风和铁马尘土象征着战争的艰辛与动荡。诗人的心情也随之变得沉重起来。
第三句“初怜骨肉钟奇祸,而今骨肉相怜我”透露了对亲情的渴望和孤独感,骨肉指的是至亲之人,但现在连这种最亲密的人际关系都充满了悲哀。
随后,“汝在北兮婴我怀,我死谁当收我骸”表达了诗人对于远方亲人的思念,以及面对死亡时的孤独无助。这里的“婴我怀”是对故乡和亲人的深情呼唤,而“我死”则是对自己生命可能随时终结的预感。
最后,“人生百年何丑好,黄粱得丧俱草草”反映了诗人对于人生短暂、功名难以久留世间的深刻认识。黄粱指的是黄土之下,即坟墓,而“得丧俱草草”则是对功业和生命都将被时间所吞没的无奈。
整首诗通过对个人命运与国家忧患的反复咏叹,展现了文天祥深厚的爱国情怀以及在动荡岁月中坚守节操、不屈服志的高尚品格。
重经高处寺,一与白云亲。
树木有春意,江山如故人。
幽轩含气象,偏影落风尘。
日暮临归去,徘徊欲损神。
天长地阔多岐路,身即飞蓬共水萍。
匹马将驱岂容易,弟兄亲故满离亭。
物在人亡无见期,闲庭系马不胜悲。
窗前绿竹生空地,门外青山如旧时。
怅望秋天鸣坠叶,巑岏枯柳宿寒鸱。
忆君泪落东流水,岁岁花开知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