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昔尝为文襄客,文达遗风想颜色。
公孙好事更瑰奇,不觉名门森画戟。
门第谁能保令名,当时人桀嗟无灵。
累世相韩子房少,期君事业在苍生。
我昔尝为文襄客,文达遗风想颜色。
公孙好事更瑰奇,不觉名门森画戟。
门第谁能保令名,当时人桀嗟无灵。
累世相韩子房少,期君事业在苍生。
这首诗是清代末年至近代初年的诗人郑孝胥所作,题为《张一桐邀饮分韵得生字》。诗中,诗人回忆自己曾是文襄(可能指某位显赫人物)的幕僚,感受到文襄的遗风和风采。接着,他赞扬了公孙(可能是友人或后辈)的好学与非凡,认为其才识出众,连名门贵族之家也显得威严有如画戟林立。
诗人感慨门第并不能永远保证声名,指出当时的权贵们往往骄纵无度,而像韩信那样的贤才却难以得到应有的重视。最后,诗人寄望于友人张一桐能有如韩信般的伟大事业,泽被苍生,表达了对他的期许和对社会公正的呼唤。整首诗语言简练,情感深沉,体现了诗人对人才的赞赏和对社会现实的反思。
如此长条,几度看他,缭云绾烟。
向平皋婀娜,半藏绣祺,回廊窈窕,斜嵌雕栏。
染得鹅黄,蘸些鸭绿,最爱惺忪澹沲天。
横塘外,听春游系马,嘶遍华鞯。
还思步屧悠然,须记取红桥雁齿边。
正轩窗四面,安排笔格,堤沙一道,检点芸编。
退食黄扉,从容花底,又见林梢月影鲜。
追随处,胜东山丝竹,谢传当年。
当年曾棹沙棠楫,桃叶春江揣度。
廿四桥边,青蓬红豆,作弄扬州乐府。朝朝暮暮。
争禁得今年,者番酸楚。
荀令神伤,牵衣忍看小儿女。青天灵药谁误。
剩呢喃双燕,夫人亲哺。
草佩宜男,花簪蠲忿,不欢秋娘金缕。朱颜黄土。
向月暗灯昏,可曾低诉。他日钱塘,傍朝云小墓。
十笏荒斋。有淮南鼙鼓,谢家丝竹。
煨芋腌菹,差剩朱门粱肉。
随意持螯行炙,听搅耳、筝琶繁促。
不须管、蜡泪如山,雪花堆过茅屋。
谁称免罝马牧,纵诸君有恨,未多于仆。
凤泊鸾飘那似,浮屠三宿。
万事不过如是,屐几两、江山满目。
行乐耳、美酒羊羔,何须笑彼粗俗。
两床丝竹,比南楼、老子兴复不浅。
胸次依稀,海天阔、彼此低回青眼。
十五年情,三千里路,室迩人非远。
范张溪黍,家庭真意弥满。
此去艳滪波长,峨眉月冷,别绪何由遣。
梦入渝州,猿啸苦、惆怅思君不见。
兄上新衔,弟还初服,出处交相勉。
宦成可待,十年归未为晚。
凿翠流丹,使全楚、山川襟带。
是一片,神工鬼斧,劈开灵界。
矶下白龟横断岸,楼中黄鹤飞天外。
剩文章,双照大江流,垂金薤。
一斗酒,犹堪载,三分事,聊堪话。
甚英雄,竖子倏焉成败。
歌舞二乔谁得有,舳舻千里今安在。
便江风,山月尚如前,都无奈。
水天一碧,蔼清芬遍满,大千世界。
凉翠嫣红相媚妩,任是黄筌难画。
赤日炎歊,黄尘浊污,屏出香天外。
休夸解语,镇宜无语相对。
此际宜有灵仙,铢衣玉佩,宛向中央在。
我欲招携尘外侣,独夜停琴静待。
月晓风清,帘空簟冷,净绿菡潇洒,刺舟花底。
饱餐露珠千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