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中有女号崔徽,轻似南山翡翠儿。
使君当日最宠爱,坐中对客常拥持。
一见裴郎心似醉,夜解罗衣与门吏。
西门寺里乐未央,乐府至今歌翡翠。
蒲中有女号崔徽,轻似南山翡翠儿。
使君当日最宠爱,坐中对客常拥持。
一见裴郎心似醉,夜解罗衣与门吏。
西门寺里乐未央,乐府至今歌翡翠。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名为崔徽的女子,她如同轻盈的南山翡翠,美丽而灵动。在使君的宠爱下,她成为了宴会上的焦点,甚至与门吏都有了特别的交集。裴郎的到来,让她的内心充满了醉意,以至于在夜晚解衣相赠。西门寺中的欢愉时光,成为了乐府传唱的佳话,翡翠之名也因此流传开来。此诗通过细腻的笔触,展现了崔徽的娇俏与使君裴郎之间微妙的情感互动,以及她独特魅力给周围人带来的深刻印象。
凉风起空阔,即渐吹寒声。
路远衣裳单,良人久从征。
妾身廑机杼,唯恐衣未成。
短裁便鞍马,密缝忧远行。
夫君昔辞家,王事迫期程。
守边十馀载,杀气犹峥嵘。
君以身徇国,妾亦死誓盟。
志同心不改,庶保身后名。
人家育蚕忧不得,今岁蚕收茧如积。
满家儿女喜欲狂,走送车头趁缫缉。
南州誇冷盆,冷盆缴细何轻匀。
北俗尚热釜,热釜丝圆尽多绪。
即今南北均所长,热釜冷盆俱此軖。
軖头转机须足踏,钱眼添梯丝度滑。
非弦非管声咿?,村北村南响相答。
妇姑此时还对语,准备吾家好机杼。
岂知县吏已催科,不时揭去无馀紽。
迫索仍忧宿负多,车乎车乎将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