滁州太守文章公,谪官来此称醉翁。
醉翁醉道不醉酒,陶然岂有迁客容。
公年四十号翁早,有德亦与耆年同。
意古直出茫昧始,气豪一吐阊阖风。
滁州太守文章公,谪官来此称醉翁。
醉翁醉道不醉酒,陶然岂有迁客容。
公年四十号翁早,有德亦与耆年同。
意古直出茫昧始,气豪一吐阊阖风。
这首诗是宋代富弼写给欧阳修(字永叔,即文中所称“文章公”、“醉翁”)的,表达了对欧阳修的敬仰和对其贬谪滁州时仍保持豁达乐观态度的赞赏。富弼以“醉翁醉道不醉酒”形象地描绘了欧阳修虽遭贬谪,但其心境如醉翁般超脱于世俗,醉心于道,而非沉溺于个人得失。诗人称赞欧阳修四十岁就有如此深厚的道德修养,如同长者,其思想深邃,气度豪迈,仿佛能开合天地之气。整首诗洋溢着对欧阳修人格魅力的钦佩和对其人生态度的赞美。
登高望南都,雉堞疑可数。
城中人不见,百里等燕楚。
我无简书畏,自笑谁缚汝。
东风送兄来,下马逼三鼓。
迎门闹儿童,罗拜欣欲舞。
花枝应亦喜,红幞已微吐。
聊为文字饮,一洗别离苦。
别离何足云,千载成仰俯。
要知静中趣,回视今孰愈。
焚香默自照,下此一转语。
铃阁老师兄,当为君去取。
纷纷画手调红绿,好以桃花配丛竹。
岂无短纸作江梅,雪里溪边太幽独。
李侯胸中有佳处,研滴松煤聊寓目。
与梅择对无可人,分付此君真不俗。
淡烟小雨空濛地,何得月明疏影足。
始知璀璨出斜枝,诗画古来真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