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宵闻风声,起视庭树疏。
览彼木始荣,叶落不成墟。
生才已旷世,涉变尤无馀。
承尘留薄寒,内帷有残炉。
过时竟何用,况欲为橧居。
出户见明星,充絮飘长裾。
犹能御羊裘,未可持换铢。
芬芳盆中梅,丫杈窗下株。
爱惜遂及彼,吾怀将何如。
中宵闻风声,起视庭树疏。
览彼木始荣,叶落不成墟。
生才已旷世,涉变尤无馀。
承尘留薄寒,内帷有残炉。
过时竟何用,况欲为橧居。
出户见明星,充絮飘长裾。
犹能御羊裘,未可持换铢。
芬芳盆中梅,丫杈窗下株。
爱惜遂及彼,吾怀将何如。
这首诗描绘了诗人深夜醒来,听到风声后起身观察庭院景象。他注意到树木虽已开始发新芽,但落叶并未堆积成墟,寓意生命的短暂与变化。诗人感叹自己的才华横溢却生不逢时,身处简陋之境,只有薄寒和残炉相伴。他意识到时光易逝,过去的岁月并无多大用处,更不必妄想借此换取更好的生活。出门仰望星空,看到飘动的长衣,想起即使穿着粗布羊裘,也不愿轻易交换。诗人对窗下的梅花和丫杈的植物心生怜爱,由此引发对自己心境的深深感慨。整首诗流露出诗人对生活的感慨与自我价值的思考。
风泉聒旅枕,壁灯照客起。
云木滉初阳,蒙茸犹谷底。
笳鸣惊宿禽,旌影照溪水。
虹桥接枫岭,闽程从此起。
仰见梨山巅,雾行犹十里。
阴崖竹梢空,寒碧光薿薿。
山僧延客坐,孤亭翠微里。
亭边方竹枝,乍见心尤喜。
棱棱节目匀,端正比君子。
我行既在险,所恃非圆美。
从僧乞杖材,中矩皆如砥。
行行步亦步,扶我历蒙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