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席湘帘白日长,玉杯称寿未渠央。
调弦正奏缁衣曲,无限南风入座凉。
锦席湘帘白日长,玉杯称寿未渠央。
调弦正奏缁衣曲,无限南风入座凉。
这首明代诗人黄佐的《寿孙九峰尚书二首(其二)》描绘了一幅闲适而雅致的画面。首句“锦席湘帘白日长”写出了夏日午后,华美的锦绣坐席和湘竹制成的窗帘映衬着漫长白昼,透出宁静与富丽的氛围。次句“玉杯称寿未渠央”则聚焦于祝寿的场景,精致的玉杯中酒尚未饮尽,寓意寿宴正在进行,气氛热烈而有序。
“调弦正奏缁衣曲”进一步描绘了音乐表演,弦乐悠扬,演奏的是深沉庄重的缁衣曲,暗示了庆典的正式与尊贵。最后一句“无限南风入座凉”,通过南风的吹拂,带给人丝丝凉意,不仅描绘了自然环境的宜人,也暗含了对寿者的美好祝愿——希望他的生活如同这南风带来的清凉,长久而舒适。
整首诗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寿宴的场景,既有物质的奢华,又有精神的高雅,表达了对孙九峰尚书的深深敬意和祝福。
悲君老别我沾巾,七十无家万里身。
愁见舟行风又起,白头浪里白头人。
百牢关外夜行客,三殿角头宵直人。
莫道近臣胜远使,其如同是不闲身。
梨花有思缘和叶,一树江头恼杀君。
最似孀闺少年妇,白妆素袖碧纱裙。
谏垣几见迁遗补,宪府频闻转殿监。
独有咏诗张太祝,十年不改旧官衔。
顾我长年头似雪,饶君壮岁气如云。
朱颜今日虽欺我,白发他时不放君。
摘来正带凌晨露,寄去须凭下水船。
映我绯衫浑不见,对公银印最相鲜。
香连翠叶真堪画,红透青笼实可怜。
闻道万州方欲种,愁君得吃是何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