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藏不复见,万事已云毕。
我如魂之游,犹然视白日。
幽明均一逝,何者为真实。
一棺已入土,馀地足同穴。
地下恐无知,生存独难别。
行时畏回顾,扫榻留虚室。
去来定何归,放歌聊作达。
子藏不复见,万事已云毕。
我如魂之游,犹然视白日。
幽明均一逝,何者为真实。
一棺已入土,馀地足同穴。
地下恐无知,生存独难别。
行时畏回顾,扫榻留虚室。
去来定何归,放歌聊作达。
这首诗是清朝末年近现代初的郑孝胥所作,名为《五月十七日》。诗中表达了诗人对世事变迁和生死离别的感慨。首句“子藏不复见,万事已云毕”寓言般地描述了某种告别或结束,暗示了生命的无常和世事的终了。接着,“我如魂之游,犹然视白日”以飘渺的魂魄形象,表达了诗人对现实世界的留恋和对未知的探索。
“幽明均一逝,何者为真实”揭示了诗人对生死界限的思考,认为生与死都是短暂的存在,难以分辨什么是真实的永恒。接下来的诗句“一棺已入土,馀地足同穴”直接触及死亡的主题,表达出对身后之事的淡然态度。
“地下恐无知,生存独难别”流露出对亡者的怀念和对生者孤独的感叹。最后两句“行时畏回顾,扫榻留虚室”描绘了诗人离别时的复杂心情,既有所畏惧又充满决绝,清扫榻席象征着对过去的告别。结尾“去来定何归,放歌聊作达”则以放声歌唱的方式,表达出诗人面对人生无常的豁达与解脱。
整首诗情感深沉,语言凝练,展现了诗人对生命哲理的独特见解和对生死离别的深切体验。
参裨不解力吹嘘,掺别何劳叹索居。
子去定为慈父母,邦人应得乐田庐。
临漳从此无苛吏,严濑曾闻治猾胥。
暇日若亲横槊赋,为言珍重百砗磲。
谋深无位可酬功,端殿几廷礼数同。
尽以四川归节制,重乘九折见精忠。
平生清白天垂相,简在登庸帝降衷。
万里桥头莫言远,恩波只在大江通。
朔风动地天欲雪,涧底孤松定皴裂。
忆梅已觉肠九回,赋诗敢爱肱三折。
帘疏香细度云前,想见娟娟媚晚烟。
主人吟哦伴幽独,醉墨不惜花袍溅。
人与寒枝共修洁,未遣调羹笛休咽。
贩马江头得句回,踏破蟾光敲镫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