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家虚座吊诸孤,张叟僧房见手书。
二纪欢游今若此,满衣零泪欲何如。
腰间金印从如斗,镜里霜华已满梳。
珍重远公应笑我,尘心唯此未能除。
孙家虚座吊诸孤,张叟僧房见手书。
二纪欢游今若此,满衣零泪欲何如。
腰间金印从如斗,镜里霜华已满梳。
珍重远公应笑我,尘心唯此未能除。
此诗描绘了诗人对故交深情的怀念和不舍。首句“孙家虚座吊诸孤”表明诗人在朋友孙家的空座上祭吊他的孤儿,反映出对亡友的思念之深;“张叟僧房见手书”则是说在僧房中见到了故人的手迹,触动了情怀。接着“二纪欢游今若此,满衣零泪欲何如”表达了诗人对过去美好时光的追忆和现在孤独感受上的强烈对比,泪水湿透了衣襟,不知如何是好。
中间两句“腰间金印从如斗,镜里霜华已满梳”写出了故友生前的威仪和现在诗人自己的沧桑变化。末尾两句“珍重远公应笑我,尘心唯此未能除”则表达了诗人对故人的深情怀念,以及自己内心深处的执着之情,无论如何也无法忘怀。
整首诗感情真挚,语言质朴,通过对比和反复,强化了诗人对亡友的思念与不舍之情。
关西家世东都相,褫褐十年今始壮。
一官栖栖百僚底,众制翘翘万夫上。
忆昔曲台尸列卿,谬厕春闱惭哲匠。
英俊下沉势欲拔,文章横流期少障。
榜中上第溷元结,堂下一言惊叔向。
频蒙古锦倒清篇,更枉长须问无恙。
详观叹赏欲投笔,退恧粗疏堪覆酱。
吾衰文意已蹉跎,凤阁当求舍人样。
峄阳奇轩高参天,对以华屋名琴轩。
轩中寄傲隐君子,方瞳鹤发臞儒仙。
閒中默契丝桐理,不待徽弦出宫徵。
柳恽笔捶佐属文,渊明手抚聊寄意。
一篇叙此藏巾箱,歘尔六丁下取将。
世无安世谁默识,才异束晰孰补亡。
神物护持今复出,数纸蛟蛇亲手泽。
敢辞援笔补遗编,谩致区区贻厥力。
我如老屋人多阅,肮脏如君真可悦。
长涂未骋驹伏辕,窘步无堪鲋依辙。
诸贤衮衮位华显,独子栖栖困岩穴。
何妨虎子聊一探,况是龙泉未虞缺。
前时羹稀客告去,尔日瓶空粮又绝。
不缘闵已赋牢愁,独为伤时拭清血。
燕颔食肉骨素奇,龙额封侯计非拙。
勉旃矍铄出据鞍,收卷毛锥从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