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丸脱手弹鹦鹉,玉鞭嬉笑击珊瑚。
侍儿无赖有如此,知是霍家冯子都。
金丸脱手弹鹦鹉,玉鞭嬉笑击珊瑚。
侍儿无赖有如此,知是霍家冯子都。
这首诗描绘了一幅奢华而轻浮的场景。"金丸脱手弹鹦鹉",诗人以金制的小球戏耍鹦鹉,展现了主人的豪奢和玩物之乐。"玉鞭嬉笑击珊瑚"则进一步描绘了主人手持美玉鞭,随意地在珊瑚上敲击,这种行为流露出一种无所顾忌的纵情与任性。"侍儿无赖有如此",通过侍儿的行为侧面反映出主人的放纵不羁,这里的"无赖"并非贬义,而是形容其行为洒脱、不拘小节。最后,"知是霍家冯子都"借用了历史典故,暗示这样的行为类似于霍去病和冯唐那样的豪侠,但也带有一丝讽刺,暗指这种行为过于奢华,有悖于节俭之风。
整体来看,这首诗以生动的细节描绘了一位春日里的豪侠形象,既有享乐的气息,又带有几分时代的批判意味。杨维桢作为元末明初的文人,他的诗歌往往融入个人情感与社会现实,这首诗也不例外。
石塔本无缝,吐光万丈馀。
不是风火扇,又非喉管嘘。
此光胡为来,塔亦不知渠。
解作如是观,身心长自如。
塔身俱著实,光心等是虚。
虚实归一致,无乘亦无除。
霜风袭客裘,朝日晒农背。
谁遣役此躯,隐痛在五内。
宿草渐重生,局蹐处覆载。
扶衰策瘦筇,乞灵问龟蔡。
往来才信宿,屏息过阛阓。
夙驾三十里,仆夫已告惫。
小庵阚道旁,丈室藏法界。
叩扉僧出迎,面熟不猜怪。
白发久不梳,爬痒得痛快。
荷设茗碗供,仍有蒲食配。
去此已五霜,重来发孤慨。
一饱犹可谋,三釜已不逮。
退藏心甚甘,世故肯相贷。
博陵隐君子,堂萱春未艾。
悠悠我之思,此日君当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