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胜中原弃不收,年年家祭拜松楸。
荆襄未及留雄镇,关洛谁能扼上游。
天水至今无片土,临安终古有高楼。
衰年勿为南园诮,北伐原来为复仇。
形胜中原弃不收,年年家祭拜松楸。
荆襄未及留雄镇,关洛谁能扼上游。
天水至今无片土,临安终古有高楼。
衰年勿为南园诮,北伐原来为复仇。
这首清代诗人沈宝森的《书剑南诗后(其一)》以中原失地为背景,表达了对历史变迁和国家命运的感慨。首句“形胜中原弃不收”,揭示了中原地区的重要战略地位被放弃的无奈现实,暗含着对往昔辉煌的怀念。次句“年年家祭拜松楸”则体现了人们对先人的追思,以及对家园沦丧的深深哀痛。
接下来,“荆襄未及留雄镇,关洛谁能扼上游”两句,通过对比荆襄地区未能有效防守与关洛地区失去上游控制权,暗示了战事的失利和战略部署的失误。诗人对天水地区“至今无片土”的现状感到痛心,同时对南宋都城临安虽有高楼却始终未能夺回失地的讽刺,表达了对朝廷无力北伐的失望。
最后两句“衰年勿为南园诮,北伐原来为复仇”,诗人告诫自己或他人,不要嘲笑南园(可能指南宋偏安之地)的软弱,北伐的真正目的是为了复仇,找回失去的土地。整首诗情感深沉,寓言性强,展现了诗人对国家兴衰的深刻思考。
太极浑沦,才开口、便分仁义。
把清真支离,大道已废。
世事机谋求愈远,人情往复相牵系。
都不如、收拾早回头,安心意。是非场,急回避。
人我山,俱抛弃。这修道工夫,专柔其气。
万物抽添明进退,神炉静默牢封闭。
得一火、炼出个金刚,超天地。
画檐疏雨才收,酒醒凝掩篷窗卧。
薰炉火冷,余香犹在,拥衾清坐。
点鬓霜明,窥人月小,短擎花堕。
想吴山越水,楼台缥缈,应曾有,飞鸿过。
寂寞文园病后,旧心情、苦无些个。
多君调我,幽兰新句,纹笺玉唾。
花落元都,鹤归华表,梦谁擎破。
待莼鲈江上,高歌小梅,扣舷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