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瑚琏姿,葆真铲光相。
与余一谈秇,潇洒神俱王。
倾盖岂必深,慨焉成辨谤。
蕴籍叔度流,纵横东京上。
疏草就磨灭,苦心将谁向。
太史瑚琏姿,葆真铲光相。
与余一谈秇,潇洒神俱王。
倾盖岂必深,慨焉成辨谤。
蕴籍叔度流,纵横东京上。
疏草就磨灭,苦心将谁向。
此诗描绘了一位才华横溢、品行高洁的太史公,以瑚琏之姿自处,保持真我,铲除浮华。与诗人一谈之下,便显现出超凡脱俗的气度和神韵。虽初见时未必能深入交流,但其内心之真诚与深沉却令人感慨,仿佛能辨明是非,澄清误解。他如叔度般温文尔雅,又如东京时代的人物般纵横捭阖。其文章虽已随时间消逝,但那份为文的苦心,却无人能真正理解。此诗通过对比与象征的手法,展现了人物的高尚品质与独特魅力,同时也流露出对逝去才华的惋惜之情。
漫斜阳野草唱新词,城荒燕无家。
便春明朝市,蓬莱宫阙,今化龙沙。
翠莽黄云万里,废堞隐悲笳。
白首飘流感,何止天涯。
闻道长安棋局,又衣冠第宅,争斗妍华。
只苍山暗泣,流水自长嗟。
料如今、逃秦人渺,问渔郎何地觅浮花?
空凄惘,悄无人处,门掩昏鸦。
寒角荒屯,晚钟残刹,倦翼呼俦成阵。
散入苍烟,带将斜日,翻翻乍明还隐。
爱古桕分栖好,啼声故相引。
转蓬恨,傍西风、被他惊觉。山径窈、闲曳瘦藤低趁。
漫省少陵诗,绕延秋、空噪饥吻。
晓色唐宫,更谁怜、纨扇愁损。
料南飞零梦,尚怯关河凄紧。
红瘦三吴野。有风须、虬蟠虎卧,紫茸飘下。
窜入名园无姿媚,自许苍松可嫁。
看百尺、深轩如画。
合向山中高眠去,又抽梢、斜罥王孙马。
缭绕意,最难写。狂夫乐赴繁华社。
见定巢、呢喃乳燕,报春归也。
酿酒东邻能好事,净扫粉廊香榭。
投玉楮、招娱良夜。
肯向花前逡巡避,为花神、不爱沉酣者。
剩古干,足销夏。
玉局无尘,又邀宾十洲,分赋甜雪。
吴练天门,曾睹布帆南发。
襆被澄湖上下,信只有、三冬奇绝。
寒威紧、勒住花期,此番疑锻柔骨。槌床放歌未歇。
羡盘空硬句,风调全别。除却相如,余子碌碌常物。
犹怪毫成五彩,不肯赋、鸦头香袜。
他年记、瑞石流光,草堂人倚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