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锁寒琼,烟消紫玉,恨萦幽穸。
姊妹花残,余姿洒倾国。
同归白首,应愧煞、齐云楼客。狼藉。
盈纸梦痕,抵沙场埋碧。山河再易。
萧史青门,哀歌感重拍。南宫往矣碎墨。重千璧。
恨缺舞鸾收影,写照沁园春色。
好墨华长伴,千里夜台岑寂。
雾锁寒琼,烟消紫玉,恨萦幽穸。
姊妹花残,余姿洒倾国。
同归白首,应愧煞、齐云楼客。狼藉。
盈纸梦痕,抵沙场埋碧。山河再易。
萧史青门,哀歌感重拍。南宫往矣碎墨。重千璧。
恨缺舞鸾收影,写照沁园春色。
好墨华长伴,千里夜台岑寂。
这首《惜红衣》是叶恭绰先生在清末近现代初时期的作品,以白石体风格,借用了吴湖帆所藏七姬权厝志旧拓为背景,表达了对历史人物的深切同情与感慨。
“雾锁寒琼,烟消紫玉”,开篇以雾锁寒琼、烟消紫玉的景象,营造出一种凄冷而神秘的氛围,仿佛预示着即将展开的故事充满了哀愁与悲凉。
“恨萦幽穸”一句,直接点明了主题——哀悼与怀念。幽穸,即墓地,这里暗示了故事中的主人公已经离世,其深沉的哀怨之情如同缠绕在墓穴周围的幽魂,难以散去。
“姊妹花残,余姿洒倾国”,将逝去的女子比喻为凋零的姊妹花,其风姿依然倾国倾城,却已无法重现。这一句不仅描绘了女子的美丽,更蕴含了对美好事物消逝的惋惜之情。
“同归白首,应愧煞、齐云楼客”,这里的“齐云楼客”可能指的是古代文人雅士,此处通过对比,表达了女子即使与爱人共度白头,也应感到羞愧,因为她未能像那些文人一样留下千古美名,这体现了对女子命运的深刻同情和对不公命运的批判。
“狼藉。盈纸梦痕,抵沙场埋碧”,“狼藉”一词形象地描绘了往事的混乱与破碎,而“梦痕”则指代了美好的回忆。这句话将美好的记忆比作战场上的碧绿,既展现了回忆的珍贵,也暗示了美好事物的脆弱与易逝。
“山河再易。萧史青门,哀歌感重拍”,“山河再易”意味着时间的流逝和世事的变迁,而“萧史青门”则是对历史人物的引用,暗示了故事中的人物虽已不在,但他们的事迹和情感仍然在人们心中回响,引发共鸣。
“南宫往矣碎墨。重千璧”,“南宫”可能是指古代的宫廷或文化中心,这里表达的是历史人物的离去,使得他们的作品和成就被遗忘,如同破碎的墨迹。而“重千璧”则进一步强调了这些人物在历史长河中的重要性,以及他们对后世的影响。
“恨缺舞鸾收影,写照沁园春色”,“舞鸾”可能指的是古代的舞蹈或艺术形式,这里表达了对逝去的美好事物的怀念。而“写照沁园春色”则意味着通过艺术创作,将逝去的美好事物永远保存下来,如同春天的景色一般,虽然短暂,却能给人带来长久的回忆和感动。
“好墨华长伴,千里夜台岑寂”,最后两句表达了对逝去之人的深切怀念,希望他们的艺术和精神能够通过墨华长存,陪伴着他们走过遥远的夜路,让寂静的夜台不再孤独。
整首词通过丰富的意象和深沉的情感,展现了对历史人物的哀思与赞美,同时也反映了对美好事物消逝的无奈与惋惜。叶恭绰先生以独特的艺术视角,将个人情感与历史记忆巧妙融合,使得这首词具有了深厚的文化内涵和艺术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