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竹数寸耳,而有千寻势。
神自大于身,区区名与位。
此竹数寸耳,而有千寻势。
神自大于身,区区名与位。
这首诗以“邸中种竹十二首(其八)”为题,出自明代诗人何吾驺之手。诗中通过对竹子的描绘,寓含了深刻的哲理和对人生价值的思考。
“此竹数寸耳,而有千寻势。” 开篇即以竹子的生长状态起笔,将竹子的幼小与最终达到的高度形成鲜明对比,暗示了事物发展过程中的潜力与可能。竹子虽初时仅数寸之长,却能向上生长至千寻之高,象征着内在力量的强大与无限可能。
“神自大于身,区区名与位。” 后两句进一步深化主题,将竹子的特质引申至人的精神层面。这里的“神”指的是内在的精神力量,“身”则代表外在的形体或物质存在。“区区名与位”则是指世俗的名声与地位。诗人通过对比,表达了对内在精神追求的重视,认为真正的伟大不在于外在的名利地位,而在于内心的超越与成长。这不仅是对竹子自然生长规律的赞美,也是对个人修养与追求的深刻反思。
整体而言,这首诗借物喻人,通过竹子的形象,传达了对内在精神力量的颂扬以及对世俗名利的淡泊态度,体现了诗人对人生价值的独特见解。
台城夜夜青燐飞,归马趑趄烟火微。
苍鹰盘空作鬼语,千年辇路春萋萋。
丈夫慷慨矜奇计,那识兴亡等閒事。
才上新亭有泪痕,又见钟山拥王气。
劫运初回大地寒,愁心叠叠看春山。
要将肝胆照江海,谁放哀乐生波澜。
繁华过眼春心在,莺飞草长真无赖。
忽漫飘零怨晓风,流光咫尺不相待。
琵琶弹作清夜游,倾囊买醉秦淮楼。
城上灯红照酒醒,鬓边花好替人愁。
冥濛谁作五里雾,修到神仙皆世故。
阅尽荣枯怀抱孤,江关哀怨知何处。
丝肉缠绵四座春,相逢不忍说酸辛。
年年一片蒋山月,照见伤心第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