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主投醪仇可报,商家沈酗自相攻。
的知此物难多饮,只为邦家作礼容。
越主投醪仇可报,商家沈酗自相攻。
的知此物难多饮,只为邦家作礼容。
这首诗出自宋代史浩的《童丱须知·酒醴八篇》之二,通过对比越王勾践和商家的饮酒行为,探讨了饮酒与国家、礼仪之间的关系。
首句“越主投醪仇可报”,以越王勾践投酒给敌人的故事开篇,暗示了饮酒可以作为报复或化解敌对关系的手段。接着,“商家沈酗自相攻”则指出商家过度饮酒导致内斗,揭示了过度饮酒可能带来的负面后果。诗人通过这两句对比,表达了对适度饮酒的推崇。
“的知此物难多饮”,进一步强调了饮酒应以适量为原则,不宜贪杯。“只为邦家作礼容”,则点明了饮酒在礼仪和国家治理中的作用,即饮酒应当符合礼仪规范,服务于国家和社会的和谐稳定。
整体而言,这首诗借饮酒这一日常现象,探讨了个人行为与社会、国家的关系,以及如何在享受生活的同时,保持理性和节制,体现了古代文人对于道德修养和社会责任的深刻思考。
我昔山林人不识,或疑谪仙或狂客。
仰看青天不看人,醉里那知眼青白。
一携破砚入长安,素衣成缁绿鬓斑。
上林麒麟著野马,沧洲鸥鹭缀孔鸾。
汉宫威仪既不入贵人样,灞桥风雪又不见诗人相。
不须览镜照清溪,我亦自憎尘俗状。
叶君著眼秋月明,叶君下笔秋风生。
市人请画即唾骂,只写龙章凤姿公与卿。
肯来为予写衰貌,掷笔掉头欣入妙。
相逢可惜迟十年,不见诗翁昔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