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旧神君,剡牍未酬举主愿;
卅年前进士,盖棺犹是宰官身。
百里旧神君,剡牍未酬举主愿;
卅年前进士,盖棺犹是宰官身。
此挽联以沉稳之笔触,描绘了贺崇禧先生一生的辉煌与遗憾。上联“百里旧神君,剡牍未酬举主愿”中,“百里”暗示其影响深远,“旧神君”则赋予其历史地位与威望。“剡牍”指代其未完成的工作或心愿,与“举主愿”形成呼应,表达了对其未能实现理想抱负的惋惜之情。
下联“卅年前进士,盖棺犹是宰官身”则进一步刻画了其人生轨迹。通过“卅年”这一时间跨度,展现了其从青年到老年的人生历程。而“进士”一词,不仅点明了其科举成就,更象征着其在学术与仕途上的卓越贡献。“盖棺犹是宰官身”,则以一种略带悲壮的语气,描述了其虽已去世,但依然保持着官职身份,暗示了其对官场的忠诚与奉献。
整体而言,此挽联既是对贺崇禧先生生平功绩的肯定,也蕴含了对其未能完全实现个人理想的遗憾,以及对其为官一生的敬仰之情。通过简洁而富有深意的语言,表达了对逝者的深切缅怀与追思。
我来庚辰初,万里动遐思。
岂不惜薄劣,君命胡敢违。
明明国常宪,奉扬臣之宜。
矧兹荒服外,人心还浇漓。
贿成放以宠,刑政日纷披。
我材本樗栎,所志良不卑。
愿言效前哲,明允人乃依。
舒惨一以理,而敢乘之私。
苞苴与女谒,赫赫天鉴兹。
任重道更远,心役神已疲。
所幸僚寀贤,日夕相夹持。
寡过虽未能,励行真有资。
脂辖忽东往,宁免负乘讥。
诸君并才俊,矫矫麟凤姿。
神尧起唐服,万国开重离。
拔茅忆连茹,以次升鼎彝。
祖鞭谬先着,临岐增忸怩。
把酒不能别,贡言非谀词。
明朝渺南北,曷负同心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