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国经纶更有谁,蔡公相叹亦相师。
贵为丞相封侯了,归后家人总不知。
赞国经纶更有谁,蔡公相叹亦相师。
贵为丞相封侯了,归后家人总不知。
此诗乃唐代孙元晏所作,颇具深意。开篇即问“赞国经纶更有谁”,以提问的形式展现了对“赞国经纶”——即赞美国家、掌握朝纲者之才华的肯定与推崇,同时也带有一丝质疑或期待,仿佛在寻求更上层楼的人物。紧接着,“蔡公相叹亦相师”,则是对“蔡公”的尊崇与仰慕,视为同辈中的佼佼者,并且愿意以其为师,从中可见诗人对于才德兼备之人的极高评价。
第三句“贵为丞相封侯了”,写出了诗人对权臣荣耀地位的描述,“贵为”二字表明了对其官职与荣誉的认同,同时“封侯”则是对其功绩与地位的象征性描绘,展现了一种既高贵又庄严的政治生涯。
末句“归后家人总不知”,却突然转折,表达了权臣归来之后,其家庭成员对于其外在荣耀与内心世界之间巨大差距的一种无知或不解。这里蕴含着对功名利禄背后的孤独与寂寞的深刻反思,以及对家人无法真正理解其所承载重量的感慨。
整首诗语言简洁,意境深远,既有对才华与地位的尊敬,也不乏对内心世界的同情。通过对比鲜明的情境设置,诗人巧妙地揭示了权力与孤独、荣耀与寂寞之间微妙而复杂的关系。
钿盒同心镂。恰盈盈、风吹蝉鬓,花笼螓首。
太史门阑新筑馆,喜气尘寰稀有。
况才届、女儿节后。
山上有山齐太华,丈人峰、长调追辛柳。
好腾遍,香奁口。崔卢河北真嘉耦。
拊鹓雏、玉堂花烛,璇房箕帚。
暂了人间婚嫁事,东海依然碧皱。
把五岳、芒鞋制就。
却上玉清镌氏籍,挈一双、鸾凤成仙友。
松与柏,订长久。
春云沉空山有无,眼明见此姚江图。
图穷烂漫得题字,照人百颗骊龙珠。
平生雅识敷文书,绍兴岁月仍不诬。
岂知尤物能媒祸,茧纸兰亭已非故。
石翁信是学行人,能使邯郸还故步。
忆昔憸人贿为囿,黩财更假狂阉手。
千里珍奇归捡括,故家旧物那容守。
沈氏藏兹二百年,一相掣去心茫然。
谁言物聚必有散,手泽相关常累叹。
未能一笑付忘弓,且喜百年还旧观。
岂余钝眼错颜标,抵掌真成孙叔敖。
区区不独形模似,更存风骨骊黄外。
一时点笔迥通神,得非小米是前身。
从来艺事关人品,敢谓今人非古人。
寒风吹开白玉瓣,暖风吹出黄金弹。
入羹味美万口知,伊谁得味初花时。
锡山居士腴能槁,前身莫是西湖老。
已爱撑檐独树奇,还欣照水斜枝好。
岁岁花开雪满天,美人绰约当琼筵。
仙姿共出尘埃表,素质相忘太古前。
此中真味人稀会,花间不惜朝朝醉。
刘毅空称一代豪,等閒鹅炙为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