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祠重为拂埃尘,补种夭桃几树新。
红粉也知怜国士,青衫偏是困才人。
不逢良木宁求荫,肯为黄金便屈身。
纵酒佯狂聊玩世,笙歌队里老青春。
遗祠重为拂埃尘,补种夭桃几树新。
红粉也知怜国士,青衫偏是困才人。
不逢良木宁求荫,肯为黄金便屈身。
纵酒佯狂聊玩世,笙歌队里老青春。
这首清代归懋仪的诗《闻唐陶山明府重修桃花庵感赋用原韵(其一)》描绘了对友人唐陶山明府重修桃花庵的赞赏与感慨。首句“遗祠重为拂埃尘”表达了对祠堂的敬意和对清理工作的肯定,暗示着对历史遗迹的尊重。次句“补种夭桃几树新”则写出了新的生机,以新生的桃花象征着文化的延续和希望。
“红粉也知怜国士,青衫偏是困才人”运用了借代手法,将红粉(女子)与国士相联,赞美了桃花庵主人的高尚品格,同时也暗指才子们的遭遇,表达了对人才被埋没的同情。“不逢良木宁求荫,肯为黄金便屈身”进一步赞扬了唐陶山明府坚守原则,不愿为了权势或财富而改变自我。
最后两句“纵酒佯狂聊玩世,笙歌队里老青春”描绘了诗人朋友在桃花庵中纵情饮酒,看似放浪形骸,实则是以游戏人间的态度来抵抗世俗的束缚,保持内心的青春活力。
整首诗情感深沉,既有对历史的敬仰,又有对人才命运的感慨,以及对自由精神的赞美,展现了诗人对友人的深厚情谊和对理想人格的追求。
树上乌,一生八九子,相呼哑哑聒人耳。
何不学衔泥燕,和鸣集桃李。
又不学鹰与隼,奋翅高飞碧云里。
胡为巢此庭树间,啄腐吞腥饕吻觜。
少年挟弹如流星,祸机潜发不见形。
翅翎槯析身首磔,蝼蚁伤残谁女惜。
退之龙移信奇语,巢居插天厌平土。
永叔盆池意更豪,百里中分千丈举。
程子真龙幸一见,误信神奇同朽腐。
豪釐脱命偶获赦,几逐虾鱼卷飞雨。
好龙徒得画龙本,冥想灵踪定何许。
董源能作拔山势,蝘蜓寻常宁可侮。
尸居如我不足论,龙变云云聊戏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