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期成务,康宁遽引年。
人知三事贵,我爱二疏贤。
金石名儒刻,弓裘孝子传。
国书循吏传,谁在老成先。
经济期成务,康宁遽引年。
人知三事贵,我爱二疏贤。
金石名儒刻,弓裘孝子传。
国书循吏传,谁在老成先。
这首挽辞表达了对已故兵部侍郎的深切缅怀与敬意。通过“经济期成务”、“康宁遽引年”等语句,展现了逝者一生致力于国家事务,晚年生活安宁的生平。诗人赞扬了逝者在官场上的成就,称其为“三事贵”,并特别推崇其效仿汉代名臣疏广、疏受的贤德,体现了对道德风范的崇尚。
“金石名儒刻”一句,寓意逝者以其学问和品德,如同金石一般被后世铭记,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名声。而“弓裘孝子传”则进一步强调了其作为孝子的形象,通过家族传承,其美德得以延续。
最后,“国书循吏传,谁在老成先”表达了对逝者作为良吏典范的赞誉,同时也提出了一个疑问,即在众多老成之士中,谁能像逝者一样,既为国家贡献卓著,又在道德上树立了如此高的标杆呢?这不仅是对逝者的高度评价,也是对其深远影响的肯定。
整体而言,这首挽辞不仅深情地回顾了逝者的一生,更通过对其品德、功绩的颂扬,传递出了一种对高尚人格和卓越贡献的崇高敬意。
敝周僿于文,老子谈大道。
仁义已末流,体法固行潦。
虚无抱玄珠,清净为至宝。
掊斗息群竞,死圣止大盗。
谓可愚斯民,狂澜复既倒。
不知世大变,万伪火就燥。
欲以区区言,反俗入羲昊。
浑沦五千言,道德何浩浩。
汉尝求其说,施用未深造。
衣食已有滋,烦苛以能埽。
惜哉衰世士,学术失探讨。
流而为刑名,惨礉极枯槁。
但见多申韩,举皆罪黄老。
圣人无常师,有善取舆皂。
问礼固有然,谁谓孔徒小。
遗貌知是非,君无论丑好。
平生登塔与登楼,乱尽乡心送尽愁。
试上南山山下塔,依前怀古复悲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