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岁休论七十稀,羡君林壤得熙怡。
赋归已久同元亮,至乐真能慕启期。
一壑过人聊自足,万钟于我亦何思。
故应不羡纡朱贵,带索行歌世未知。
百岁休论七十稀,羡君林壤得熙怡。
赋归已久同元亮,至乐真能慕启期。
一壑过人聊自足,万钟于我亦何思。
故应不羡纡朱贵,带索行歌世未知。
这首宋朝诗人韩元吉的《题金元鼎至乐堂》描绘了一位年逾百岁的长者对生活的感悟。诗中,诗人首先赞叹友人金元鼎虽年事已高,但依然心境愉悦,过着与陶渊明(元亮)相似的归隐生活,追求的是内心的真正快乐,这让他羡慕不已。诗人认为,像汉代隐士许由那样,即使身处简陋环境,也能感到满足,对于世俗的高位厚禄并无过多欲望。最后,诗人表达了对金元鼎这种超脱名利、自由自在生活的赞赏,认为他不羡慕那些身着华服、地位显赫的人,而是选择带着朴素的生活方式,以歌自娱,这种生活方式在世人眼中可能是难以理解的。整首诗体现了诗人对恬淡生活的向往和对人生哲理的深度思考。
诗成要落天地间,太虚明月相往还。
声名或觉四海隘,身乃憔悴穷闭关。
诗中妙理超生死,何但不以彼易此。
我来白下岂徒然,簿书凫鹜非吾事。
陈君一见投纻衣,刺天翼并青冥垂。
楚人不误玉在璞,山川终用骍之犁。
曾侯愿识今已后,因君示我诗到手。
不惟我辈独识真,异馔珍羞甘众口。
几思插翅飞堕前,漫看璧月缺复圆。
符移催来定不远,挐音不见闻担肩。
世人千金买婵娟,我视弃去如浮烟。
万言杯水世所捐,顾欲赖以无穷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