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久知君是我,后身皆说我为君。
却怜同姓亦同病,长乞侏儒粟共分。
前世久知君是我,后身皆说我为君。
却怜同姓亦同病,长乞侏儒粟共分。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张萱所作的《望厌次讯家曼倩(其一)》。诗中运用了奇特的比喻和对称的句式,表达了诗人与友人之间深厚的情感联系以及对命运相似性的感慨。
首句“前世久知君是我”,以“我”与“君”的角色互换,暗示了诗人与友人之间超越时空的深刻情感纽带,仿佛在前生就已相识相知。接着,“后身皆说我为君”则进一步强化了这种情感的连续性和永恒性,无论转世多少次,彼此的角色都会颠倒,但那份情谊始终不变。
“却怜同姓亦同病,长乞侏儒粟共分”两句,诗人以“同姓”和“同病”来表达与友人的亲密关系和共同的命运。这里的“同病”不仅指身体上的疾病,更可能象征着人生道路上的困境或挑战。诗人希望与友人共享生活的甘苦,无论是富贵还是贫贱,都能携手同行,共度难关。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巧妙的构思和深邃的情感表达,展现了诗人对友情的珍视和对命运的深刻思考,体现了明代文人对于人际关系和社会现象的独特洞察。
一夜空山闻杜鹃,落花流水两茫然。
凭栏不觉春归去,目极平芜绿际天。
持节浙东,六十年前,紫阳老师。
看粟移七郡,功深到处,棠阴一道,民尚思之。
心印亲传,雨岩来括,寅岁幸无庚子饥。
仁同视,更备存先具,仓积千斯。青州阴德天知。
只此事堪为崧岳祈。
与太夫人寿,相看华发,转中书令,长著斑衣。
岁岁梅花,樽前索笑,霜月先圆两夜规。
称觞了,报春风千里,班觐龙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