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友惊沦逝,沾袍涕泫然。
卑飞辞捷径,少别即重泉。
灯暗匡衡壁,尘淹子敬毡。
如君瑚琏器,何可使无年。
执友惊沦逝,沾袍涕泫然。
卑飞辞捷径,少别即重泉。
灯暗匡衡壁,尘淹子敬毡。
如君瑚琏器,何可使无年。
这首挽诗表达了对故友龚敬五逝世的深切哀悼与惋惜之情。首句“执友惊沦逝”直接点明了诗人与龚敬五之间的深厚友情以及得知龚敬五离世时内心的震惊与悲痛。接着,“沾袍涕泫然”描绘了诗人因悲痛而泪湿衣襟的情景,形象地展现了哀悼之情的强烈。
“卑飞辞捷径,少别即重泉”两句运用了比喻和象征的手法,将龚敬五的离世比作从低处飞翔后即刻坠入深渊,暗示了生命的脆弱与无常,同时也表达了对龚敬五突然离世的意外与不舍。
“灯暗匡衡壁,尘淹子敬毡”则通过具体的场景描写,进一步渲染了哀悼的氛围。这里以“灯暗”和“尘淹”来象征龚敬五的离世给周围环境带来的改变,同时也暗示了龚敬五生前的才华与影响,如同明亮的灯火与干净的衣物一样,被人们所铭记。
最后,“如君瑚琏器,何可使无年”表达了对龚敬五才能的赞美与对其早逝的遗憾。将龚敬五比作珍贵的瑚琏(古代祭祀用的礼器),意在强调他的才能与价值,同时也表达了对未能看到他更多成就的惋惜之情。
整体而言,这首挽诗情感真挚,语言凝练,通过具体的场景和比喻,深刻地表达了对故友离世的哀悼与怀念,同时也颂扬了龚敬五的才华与品德。
半额微黄金缕衣,玉搔头袅凤双飞。
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
眼波横秀。
乍睡起、茸窗倦绣。
甚脉脉、阑干凭晓,一握乱丝如柳。
最恼人、微雨慳晴,飞红满地春风骤。
记帕折香绡,簪敲凉玉,小约清明前后。
昨梦行云何处,应只在、春城迷酒。
对溪桃羞语,海棠贪困,莺声唤醒愁仍旧。
劝花休瘦。
看钗盟再合,秋千小院同携手。
回文锦字,寄与知他信否。
珠璧方辉耀,菁华未寂寥。
极知身作崇,何用食为妖。
牺象收儒庙,箫笳咽市桥。
作心纱帽冷,三径雨潇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