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鹄形犹类,屠龙用不成。
风尘双鬓短,湖海一身轻。
举世都谈道,皇天亦忌名。
好归筑山舍,栖息任阴晴。
刻鹄形犹类,屠龙用不成。
风尘双鬓短,湖海一身轻。
举世都谈道,皇天亦忌名。
好归筑山舍,栖息任阴晴。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志士面对理想与现实的冲突时的复杂心情。首联“刻鹄形犹类,屠龙用不成”以“鹄”和“龙”为喻,鹄是大雁的一种,常被用来雕刻成艺术品;而屠龙则是传说中高难度的技艺。这两句诗表达了追求卓越的理想与实际能力之间的差距,形象地展现了理想与现实之间的矛盾。
接着,“风尘双鬓短,湖海一身轻”两句,通过描写主人公的外貌和生活状态,进一步深化了这种矛盾感。风尘仆仆,双鬓已显斑白,却依然游走于广阔的天地之间,显示出一种超脱世俗的洒脱与无奈并存的状态。这里既有对个人命运的感慨,也隐含着对社会现实的批判。
“举世都谈道,皇天亦忌名”则揭示了社会对于名利的追逐与对真正才华的不公。在这样的环境下,即使拥有高尚的道德追求(“道”),也可能遭遇不公正的对待(“忌名”)。这反映了作者对当时社会风气的不满和对公正的渴望。
最后,“好归筑山舍,栖息任阴晴”表达了诗人希望远离尘嚣,回归自然,寻找心灵的宁静与自由的愿望。这种选择既是对现实困境的逃避,也是对内心世界的真实追求。整首诗情感深沉,寓意丰富,不仅反映了个人的境遇与思考,也触及了更广泛的社会与人性问题。
一别秦楼,转眼新春,又近放灯。
忆盈盈倩笑,纤纤柔握,玉香花语,雪暖酥凝。
念远愁肠,伤春病思,自怪平生殊未曾。
君知否,渐香消蜀锦,泪渍吴绫。难求系日长绳。
况倦客、飘零少旧朋。
但江郊雁起,渔村笛怨,寒釭委烬,孤砚生冰。
水绕山围,烟昏云惨,纵有高台常怯登。
消魂处,是鱼笺不到,兰梦无凭。